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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您为什么这么说啊？”齐天宝笑着问道。
他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保持一份轻松。
“小伙子，你绕了那么半天不就是想问那两件陶俑吗？”长须老者一边吃着热乎乎的羊肉泡馍，一边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不清楚。”
齐天宝认真地观察着长须老者的表情，他把“不清楚”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他似乎在强调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这也恰恰暴露了他知道内情的本质。
齐天宝也不傻，他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讨论一个对于店主来说比较敏感的话题，肯定是不好的。于是，齐天宝便不再多问了。他只是静静地坐着。
直到长须老者吃完了那碗羊肉泡馍，齐天宝这才起身，对着迎面走来的服务员说道：“9号桌的账我来买单。”
虽然齐天宝主动帮着长须老者把单买了，但老者似乎并不怎么领情。他甚至连一声道谢的话都没说，而直接走出了饭馆。
齐天宝悄悄地跟了出来。
“老大爷，像你这个年纪应该早就退休了吧？你平时都有什么兴趣爱好啊？”齐天宝没话找话地说道。
“没什么兴趣爱好，就是散散步。”
“哦，那也挺好的，多散步比一直待着好，活血化瘀……”齐天宝继续奉承道。
就在这个时候，长须老者忽然停住了脚步，扭头认真地问道：“你是警察吗？”
“啊？”齐天宝被问懵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
“不是警察，你为什么像查户口一样问东问西的？”
“老大爷，你肯定是误会了。我还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咱们这边的风土人情。”齐天宝笑着解释道。
“不像。”长须老者摇头说完，便快步朝着公园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