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安戌月抬头看到是她们,惊喜地眼里发光。
“儿媳妇!”
“刀!”严挚诚捂着胸口,看她挥舞水果刀,紧张不已。
安戌月想起来,对着他吐吐舌头,把刀放回了果盘里,手上那半个苹果没削好,她打算丢掉。
严挚诚见状,迅速夺了过来,甘之如饴地在果核上找肉。
宋襄走进去,把果篮放在床头,张了张嘴,却没话说。
严挚诚看了她一眼,咀嚼的动作稍有停顿。
宋襄太像南清了,对着这双眼睛,他觉得子弓单擦过心脏的痛楚似乎又回来了。
安戌月没察觉他们之间的异样,忙着去隔壁拿好吃的给宋襄。
严厉寒站在一旁,视线一直注视宋襄。
“您看上去恢复得不错。”
“死不了而已。”
“幸亏您死不了,否则,我跟他之前除了杀母之仇,还得间接多一条杀父之仇。”宋襄淡淡地道。
严挚诚眉心收紧。
“按理说您这个年纪,不该这么不理智。”
严挚诚抬手,不动声色地捂住胸口。
宋襄:“不过您放心,我和他会好好的,不会因为您做的那些事而有所改变。”
“只不过。”她顿了顿,又道:“就算我和他结婚了,恐怕也不能叫您一声爸爸了。”
严挚诚别过脸,冷着脸,口吻依旧傲,“我有儿子。”
用不着你叫我爸爸。
宋襄笑了,回头看严厉寒,“嗯,但他现在最听我的。”
严挚诚:“……”
他转过头,认真地看了一眼宋襄。
这丫头,性格和南清简直天差地别。
南清没有她的果断,更不会跑来奚落“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