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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连续大喊，大有上前去咬人的架势，米岚刚开始还能坚持，试图“唤醒”它的记忆，可当大白真的要向她扑过去之际，她吓得尖叫出声，连连后退。
办公室里，尖叫声迭起。
顾涟嘲讽地冷哼，在大白耍够威风之际，喊了一句，“大白！”
大白立刻住了嘴，活动了下前爪，摇着尾巴往顾涟身边凑，伸出粗粝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一副邀功的样子。
顾涟勾唇，拍了拍它的脑袋。
乖，晚上加餐。
米岚惊魂未定，A字裙在跌倒爬起之间，已经有些凌乱。
她艰难地起来，看到大白绕着顾涟转圈圈，再想到她那么轻易就点头同意让她带大白走，立刻就明白过来。
她被耍了。
饶是她再能忍，在顾涟面前丢人，也让她有些绷不住。
“顾小姐！你这样很没有意思。”
顾涟抬头，啧了一声，“这样？我做什么了吗？大白对不认识的人都这样，米小姐自信满满，我以为它肯定认识你才带你进来，你怎么反而不高兴呢？”
米岚：“……”
她还要开口，大白大概是觉得她对顾涟不礼貌，转头就“啊呜”地龇牙。
米岚到嘴边的声音又咽了下去，有些生怯地往后退了退。
顾涟蹲下，摸着大白的头，淡淡地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已经不认识你了，你自信满满地凑上来，只会自讨没趣。你自己也看到了，就算我放手，他也不会走到你那边去。”
说着，她抬头看向米岚，眼神深沉，道：“你带不走他。”
她说的是大白，可米岚总觉得，她说的不是大白。
对视良久，空气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