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
俩人刚从刀光剑影的会议室出来，兰靖宇滴水不漏，贺筠喆笑里藏刀。
像贺筠喆这类人，兰靖宇是最不喜欢的，偏偏项目中就一部分非得跟贺家合作。
黎耀华和贺董交手一上午，双方都是老狐狸，端着笑一点正面冲突都没有。
他和贺筠喆这边却不同，双方有来有往，就差掀桌子了。
现在出了会议室，兰靖宇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人啰嗦，浪费情绪。
恰巧有秘书进来送餐点缓和气氛，兰靖宇干脆起身去拿了蛋糕。
椰奶味的瑞士卷，做得挺不赖，能跟琼安茹的手艺比了。
小朋友在酒店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想着，赞了两句蛋糕不错。
贺家的秘书立刻就说打包两份给他，他应了一声，顺势就收了。
午餐过后，会议进程更快。
到了下午，双方厮杀得厉害，两个老狐狸的笑也有点勉强了。
按理说应该安排晚餐，但大概是白天在会议桌上都太想扇对方，晚上实在不想影响食欲，双方默契地没提晚餐，各回各家了。
四点多结束工作，外面阳光还正好呢。
黎耀华心情也不好，瞥到车里的蛋糕盒，皱了皱眉。
兰靖宇貌似随意地放到了边上去，说了正事，“谈不拢，只能抢了。”
黎耀华顿住，随即笑着指了指他，“年轻人，心太急了。”
“您觉得还有余地？贺家要七成份额，我们没有余地。”
“还能再谈谈，贺万方态度不算强硬，关键在他儿子。”
兰靖宇不语。
正巧，黎樱的电话打过来，黎耀华接了。
“老黎头！你们结束没？我能走了么？！”
黎耀华摇摇头，对兰靖宇说：“你看，这个皮猴子是一刻也闲不住。”
兰靖宇笑，“您先劝劝她，我回去就安排人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