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砸中的,也假装跌倒混在人群中不起来,他们也不傻,不会平白无故当了炮灰的。
石羊村的社员们实在是太震撼了,刘川来这群人是什么人啊,都是如同阎王派的勾魂使者般的人物,石羊村的社员们唯恐避之不及。
哪里还敢和他们近乎,简直就是石羊村的害虫,这刘川来就是害虫的头领。
之所以刘川来在石羊村这么横行霸道,不仅仅是他的身份是石羊村民兵连连长那么简单,他的舅舅在房山县里当官。
要不是这种种光环加成,他区区一个有名无实的民兵连长,连大队领导班子都进不去的小人物,何以敢大晚上的,明火执仗地欺压孤儿寡母?
这种淫威强大到众石羊村社员们无法生出抗衡之心的人物。
突然被他们根本看不上眼的娃娃队长一脚给踹了,且给踹得嘴里都吐了血。
这种震撼,让周围的社员们脑子停止运行了,打刘川来是他们做梦都想干的事啊。
岳正阳干翻刘川来这群人,惊的社员们,眼珠子都快要飞出眼眶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似乎这石羊村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实在是这帮社员被刘川来欺负得惨了,一提起“民兵连长刘川来”这浑身颤抖,泪眼朦胧啊。
此时,见了刘川来一帮人被这年轻的大队长干成这番倒霉样儿,简直就想给岳正阳立牌坊,每日求神拜佛让岳正阳长命百岁了。
你道刘川来为何这般刁难吴寡妇,其实他的心思和他姐夫一样,吴寡妇长得实在把他们这有妇之夫的魂儿给勾走了。
吴寡妇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同于一般农村人黄巴巴的脸,她的脸水嫩光滑,挺翘的臀部,高耸的胸脯,无不让这石羊村的老少爷们看得心中像猫抓的一样。
和吴寡妇一比,刘川来只觉自家原本觉得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婆娘,真该扔进她娘胎回炉重造去。
刘川来自觉威武不凡,弄一个女人上床不就是勾勾手指这么简单的事。
事实他也和几个村民的婆娘上过床,当然也给了人家好处,这年头,唯一的好处就是粮食。
只要是刘川来认为还颇有几分小资情调,就决定下水磨功夫,慢慢厮磨,不信这铁树不开花。再加上他许诺给女方家粮食,倒是有几个妇女拜倒在这诱惑之下的。
也有不同意的,刘川来的耐心被磨光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让他姐夫把这家男人分到干重活累活的地方。
过个几天,自己在她男人不在家把人给强上了,然后再让他男人干轻松的活。
这样这家男人得了便宜,女人也就不吭声了。
“怎么,你们几个怎么不横了?”岳正阳出言打破了这长久的沉闷,抬脚朝刘川来走去。
“哥儿几个,哥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吧,今儿个不能不讲义气,管他什么狗日的大队长,县里有我舅舅罩着,怕他个球,大家伙儿一起上啊!干……”
刘川来的话说到一半,就有人起来,岳正阳见还有胆边生毛,还敢挑衅。
当下,也不客气了,两个大步跨到近前,一巴掌狠狠抽在起来的那个人肥脸上,抽得他倒飞出去。
正好压倒了刚准备起来的的几个民兵。
抽飞一个,岳正阳没有停手的意思,膝顶肘撞、挥拳扬掌,出之如电,又快又准,全是近身短打的狠辣手段,往往一招击在众地痞的要害处,对方便倒在地上开始哀嚎一片了。
一分钟不到,岳正阳便打完手工。
这对岳正阳来说,和打沙袋没啥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打沙袋可以使全力,收拾这帮村痞民兵还得留大部分力。
就怕把这些人打死了,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