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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顾炜城听得脸色一变，惊恐地站了起来。
“要怎么跟你说呢，挺出乎意料的……”夏星晚也不打算瞒着顾炜城，只不过打了个腹稿，省略了重要的过程。
“怎么会这样？”顾炜城只知道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却没想过严重到这种程度。
夏星晚简单说道：“上次开庭之后，阿漓回来喝了很多酒，醒来说自己是小篱笆。后来次数多了，每次沾酒之后，她都会变成小宝宝。”
顾炜城不信，还是配合问道：“那她什么时候会正常，就是……从小篱笆变回林漓？”
作为一名从医者，虽然不是精神科主治大夫，涉及这一块领域也不算多，但是他还是不相信林漓会有第二人格。
夏星晚：“吃酱。”
顾炜城：“……”感觉好草率是怎么回事？
夏星晚：“最好是番茄酱。”
顾炜城：“……”感觉更草率了是怎么回事？
夏星晚：“要不试试？”
顾炜城：“……嗯。”
他点了点头，仔细一回想，刚才林漓一不小心喝了红酒，语速变得比平时慢了很多，有些意志不清地扒拉着番茄酱，似乎是要吃来着。
可是后来孩子心性上来，就变成了玩酱，弄得十指都是。
见顾炜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夏星晚舀了一勺番茄酱，往林漓嘴里喂了进去：“啊，张嘴。小篱笆，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