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带进言中,也并非如流言那边是想要将杨侧妃占为己有,乃是无意中听闻五皇子之死有蹊跷,杨侧
妃似有不测,因此才将她救回,只万没想到,那奸人见失败,竟然收买东宫之人将杨侧妃毒死,您只
是念及兄弟情分这才没有上报而已。“
太子活过来了:“你说的没错。孤可是半支眼都没瞧上那杨氏,不过是意外得知此事,方想着解
救杨侧妃,万没想到四哥眼见事败,竟然将杨氏毒死!
太子去到皇帝面前照着这般哭诉:“父皇应知儿臣从不贪恋美色,那杨氏又非绝色美人,儿臣又
岂会做出这等有悖人伦之事?更何况,彼时那杨氏已然有孕在身,儿臣便是再不耻,也不会抢夺有孕
之妇啊。”
太子将四皇子供出
皇帝又惊又怒:“你是说,你果真将那杨氏带回了东宫?“
太子哭道:“当时儿臣听闻四哥谋害五哥,夺其侧妃,心中震惊,忙令人前去解救,那杨氏甚是
惧怕四哥将其寻回,百般哀求儿臣,儿臣一时心软,便应下了她,因着当时正准备册封太子,儿臣不
欲生变,因此便想着待事后再寻机禀报父皇,可儿臣万万没想到,四哥竟趁着册封太子当天,东宫守
备松懈,在杨氏的安胎药里下了毒,害得杨氏一尸两命,儿臣当时也是极为气怒,只当然杨氏已死,
且是在东宫,又有四哥威胁,儿臣解说不清,因此才将此事瞒下,万没想到竟会有人传出流言。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真没有做那等悖逆人伦之事。”太子抱着皇帝的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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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气得一脚踹开他:“传四皇子!”
宫外四皇子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当下又惊又怒又怕,怒气冲冲闯到二皇子府,一把揪住二皇子的
衣领,眼睛血红:“是不是你?外面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
“流言?”二皇子装聋作哑,露出惊讶的神色:“四弟为何如此气愤,莫非外面那些流言跟你有
什么关系?“
四皇子一拳打过去:“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论阴险,二皇子可比他阴险多了。
他一点儿都不相信这里没有二皇子的手笔。
二皇子功夫没有四皇子好,没躲过这一拳,被打得眼睛都青了,忙将人将四皇子拉开,四皇子犹
在哪里骂骂咧咧。
二皇子摸摸眼睛,气怒道:“四皇子你若再这般,就别怪吾不讲兄弟情面,告到父皇处,请父皇
做主。
四皇子怒道:“我呸。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是甚样子,当老子不知晓吗?老子告诉你,老子若
是栽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谁手里还没点对手的罪证了?
“四弟,你这是要作甚?“二皇子也怕他发疯,挥退侍卫后拉着四皇子坐下:“吾虽不知晓你做
了甚,但你也不必太过慌张,毕竟外面流言的主角可不是你,而是太子。你如今这般着急怒冲,岂不
是正告诉别人你与此事有关?”
四皇子哼:“就太子那鼠胆,父皇一问,必然就扛不住,到时候为了撤清自己,定是要将吾拉出
来当垫背的。“
四皇子瞥二皇子一眼,冷笑:“五弟那事,我原先一直以为是意外,可这些时间我仔细的琢磨了
下,这所谓的意外,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只怕其中必定是有人在捣鬼,如若父皇必要问罪于我,我便
称乃是杨氏发现了五弟死得蹊跷,本是想为五弟伸冤,不想却被两位皇兄追杀,我见义勇为,将她救
下,因为她当时身受重伤,我只得先为她疗伤,未料她竟有了身孕,乃是五弟的亲骨肉,我更怕她被
人谋害,是以想等她生下孩儿之后再求父皇做主,只不曾想,竟被太子所劫,遭受毒害,一尸两命。
我也不知那到底是太子所为,还是两位哥哥所为。二哥你觉得父皇会相信谁呢?”
如今四皇子所言,自是胡言乱语,那杨氏肚子里的孩子当是四皇子的,但没人见过啊,杨氏又已
经死了,还不是随他们编?
二皇子瞬间想骂人:疯子,真是疯子。
因为五皇子的死,他们都插了手,后来两次劫那杨氏,他们也都动了手,一旦四皇子将他们牵扯
上,皇帝一查,难保查不出点蛛丝马迹来!
要真那般,他们都逃不了好!
二皇子来来回回,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此乃将太子扳倒的绝佳机会,我们决不能放弃!“
二皇子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跟四皇子言语,四皇子也他一眼:“三哥哪里?“
二皇子拍胸:“我会跟三弟言语。”
“呵呵,“四皇子冷眼:“你与三皇兄不会是勾结一气,将我一起对付了吧?“
“二哥是那样的人吗?“二皇子揽着四皇子的肩膀,真诚的说:“四弟,其实这话二哥早就想说
了,咱们兄弟本该同心一力。只要四弟肯助为兄一臂之力,他日为兄登上那位置,必不会薄待四
四皇子抿唇不言。
自当初杨舒晴被抢,他身受重伤,后虽然痊愈,但脸上到底是多了一道伤疤,如此他其实已经没
有了夺嫡的机会,但他心存怨恨,才与二皇子和三皇子合作,撕咬太子。
如今二皇子向他抛出橄榄枝,他确实考虑了一下。
“如若你这一次果真能将太子拉下来,我便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