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康和林佩雅都被钱老弄的心慌。
“钱老,白苓到底怎么样?她还有救没救?”林佩雅紧张的不行。
“别吵!”钱老打断林佩雅,一脸严肃的继续把脉,“这个脉象有些奇怪。”
顾晨皓秉着呼吸,想听听钱老怎么看。
过了很长时间,钱老才收起手,神色比之前更加凝重了,“这个病,我治不了。”
傅柏康,林佩雅,顾晨皓三人都怔住,钱老都治不好,那白苓岂不是……
等死了?
“这孩子的脉象,我行医几十年也没见过,而且她身体里还有一股气在横冲直撞,打乱了她身体里的气机。”钱老道,“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病,但若控制不住她体内的气,会伤到内脏。”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股气……”他想了想,道,“或许,用医学典籍里的固元金针可以控制,但我不会。”
一听这话,顾晨皓眼前一亮,“我会啊!”
“恩?”钱老愣了愣,“你会?”
随后他摆了摆,“你小子,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钻研中医,可你也不能胡乱吹嘘,中医针灸可跟其他的不一样,稍有不慎,便会让人丧命,尤其是这固元金针,我也只是在典籍上看过,从未见人施展过。”
“我没吹嘘,我真会!”顾晨皓道。
“那你说,你是从哪里学的固元金针?可别告诉我是从医书上学的,我研究固元金针都五年了,也没学会,别说你小子比我还厉害。”钱老不相信顾晨皓会固元金针。
“是白小姐教我的。”顾晨皓一脸认真的说。
他一直想拜白小姐为师,可对方不同意。
还是他死缠烂打,白小姐嫌他烦,就偶尔教他一套针灸法。
之前学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针法,这固元金针是有一次白小姐太无聊了,正好又被他缠着,大概是想躲清静,就教了他这套难针法。
也不知道是天分还是怎么着,他学了不到半个月就将这套针法学的差不多了。
白小姐也觉得意外,后来就又认真的教了他一段时间,前前后后大概学了三个月吧,他就将这套针法学会了。
只是,他学会这套针法时,白小姐正好有事,就一直没告诉他这套针法的作用和能治疗的病症。
“白小姐是谁?”钱老疑惑的问。
他被傅柏康一通电话叫过来,也没问过是给谁治病,急匆匆的就来了,也就不知道白苓的名字。
而且,他并没有听过白小姐这一号人物。
顾晨皓指了指床上的白苓,“就是她!”
钱老,“……”
随后,他怒斥,“简直是胡闹!固元金针岂是这个小女孩会的?你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博士,竟也跟着一个病人瞎闹!”
“我没闹!”顾晨皓不想耽误白苓的救治时间,便从他的随行银针袋里拿出一副金针。
这幅金针是跟着白苓学习时就准备好的,他一直戴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铁了心要施展固元金针,钱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干脆也不管了,“反正话我已经说过了,听不听由你,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实在不放心,又退了回来。
他是个医者,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在他眼前丢失性命。
可顾晨皓已经开始下针,他也不好拦着,只能看看一会有没有救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