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够大,两栋房子就占了一条街,左邻右舍是没有,但前后有人家住。
前头这家,是做脂粉生意的,后头那家,是做小件零嘴吃食的。
阿福搬进来到下午,两家就都差人先送来了乔迁之礼。
这礼倒是比常规的好些,毕竟以后是要长期做邻居的。
到晚上,两家竟男女主人都一起过来拜访了。
这做脂粉家的,男主人姓职,职老爷一个大男人,脸上也涂的白白的。
这倒不出格,大齐历来有男子化妆的风俗。
职娘子脸上笑容倒是热情,只是笑却不达眼底,显然有点瞧不起他们这一家从乡下来的。
那郑有才,大郎二郎往那一站,一股土里土里的气息。
小鱼在角落,一看也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上不得台面。
“你是做大夫的呀!哎呀,真好。”职娘子捂嘴笑。
却没把赵阿福放在心上。
这一个女医,医术能有多好,顶多调调月事不调症。
这家还不如后面做零嘴的那家,偶尔还能有点往来。
赵阿福对她回以微笑,倒是热情,毕竟刚刚搬过来。
“以后娘子有什么养生问题可以问我。”
职娘子打心底里觉得她不会什么医术,下意识就是回绝:“哎呀,我们家也是做身体上用的,对药材了解。”
赵阿福见她这么说,也不多说。
另一边做零嘴家的男主人姓郝,这郝老爷和郝娘子为人倒是和气的多,也都吃的胖墩墩的,一笑弥勒佛似的慈善,他们年纪也比职老爷他们大上一轮。
“这以后都是邻居,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说,别客气。”郝老爷看向贺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