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胯骨,都被马蹄狠狠踏到,这叫花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地上扭曲着。
宋飞白还从未被人这样无视过,骤然恼火:“丑女人,你敢无视我!”
他一边恨恨瞪赵阿福,边拿剑就要去敲她。
贺荆山从旁边拽一根细竹竿,猛地一挑,宋飞白的剑凌空而飞。
这时终于有人也忍不住:“那快送人去医馆吧,大娘子,我这里有些银钱,给他看看去吧。”
赵阿福起身,贺荆山便到她身边。
“荆山,我们不救,他就没命了。”赵阿福没有办法亲眼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这么悲惨而死。
贺荆山点头:“听你。”
赵阿福重重点头,从腰间夹袋里拿出药瓶,给这人强行喂下一颗:“坚持住......”
现在送到医馆,显然已经来不及,阿福小心翼翼顺着人体骨骼给他正骨,叫花子身上难免有些异味,她也不在意,只是感觉到那薄薄皮肤下有细碎的断骨,眉头皱得死紧。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她敢给这个偷爷东西的叫花子治病,给我一并打!”这里是清水镇,是他宋飞白的地盘,他还用怕贺荆山?
开玩笑!
甭管是谁,只要来这清水镇,就得给他宋二少当孙子!
几个护卫一拥而上,要动手,周围百姓却再看不下去。
“你们谁敢!还有没有王法!”
“老天爷啊,这清水镇是他们宋家的地盘么!”
“去报官!县老爷不会不管!”
一群布衣百姓,此时团团簇拥上前指指点点,竟把几个护卫逼退好一段路。
宋飞白包括他身边的人在清水镇嚣张惯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