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脸颊热乎乎的:“荆山。”
没想到她家贺荆山还挺有男友力。
贺荆山应一声,关窗。
阿福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剥个半干净。
“你你你,这大白天的!”赵阿福手抵住他,“白日,是不对的。”
后面两个字被她吃下肚子了。
贺荆山蹭在她耳畔:“那就当是晚上,只要有你在的地方,都是晚上。”
阿福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活学活用,不知是不是该夸他学习能力强!
“等等等,一会阿元该回来了。”赵阿福还是抗拒,尽管已经被男人的手撩拨的浑身酥软。
这滋味,一开始不适,后面真是越来越美妙。
“大郎带他出去了。”贺荆山声音凝沉酥哑,性感异常。
那好吧,恕阿福难以抗拒。
赵阿福就要亲亲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洗手洗手!”
她刚给病人动手术呢,怎么能不洗手!
贺荆山沉默起身,半个精壮的胸膛上几道年代久远的淡色疤痕。
阿福就要一骨碌爬起来,他一手按住她圆滑的肩头,倒一杯温茶,把她的手拿在手心,淋淋漓漓浇下。
茶汁顺着阿福白净的手心流淌下来,顺着胳膊蜿蜒,皮肤骤一触及,发颤。
赵阿福敏感的浑身发抖,男人茶杯一放,再次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