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本去女医医馆闹事的麻婆子,如今都腆着脸求人家赵女医治病呢!
赵女医?
宋飞白脑海里仿佛有什么飞速闪过,可他没抓住关键。
阿福想起自己当初对宋飞白的逼迫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清澈的眸子闪动。
反正整职老爷也是整,多带宋飞白一个傻子她也不嫌多。
宋飞白许久没见过如此佳人,却一时没有上前。
这不是因为他不心动,而是因为,赵阿福挽的是妇人髻。
怎么又是一个成过亲了的!
宋飞白这段时日,忙着追求先前见过的那位美人,才没怎么出来作妖,偏那位,也是个成过亲的!
他一脚踩着职老爷的屁股,眼睛光明正大的打量赵阿福。
阿福红润的唇线悄然抿起:“职老爷,我只知谁人都道害人之心不可有,这段日子都说你派那麻婆子去我那拿假药闹事,却不知你今日还能牺牲这么大在这再给我准备一出呀!”
美人就是美人,声音都是美美动人,似仲夏里夜色中的花香,撩动人心。
阿福与贺荆山待久了,声音自有一种酥哑动人,好像成熟的浆果,饱满欲滴。
众人一听赵阿福的话,再看职老爷的滑稽姿势,哄堂大笑。
宋飞白身子一麻,脚上更用力,快把职老爷的屁股给踩凹进去。
职老爷快哭了,哼哼唧唧,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胡说八道,最毒妇人心,前些日子害了我儿子,如今又来害我,我职家怎么会自砸字号招牌,你肯定是买通谁给我们家脂粉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