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国强兵盛,他真想带着手下儿郎们,打到那些兔崽子的老巢,收了他们!
看谁敢再犯!
刑官正跟着贺荆山又在小矿山逛一圈,想要找矿资源哪有那么容易,到处也都只是正在开发中的种植养殖资源,他略略失望,与贺荆山告辞。
待邢官正走远后,光线暗淡的密林里,忽然闪身出现一位身穿黑衣的老人,老人朝着贺荆山行礼,声音嘶哑如锈铁,“少主,见你安康,老身这心就放下了。”
“忠叔,一路走来辛苦了。”贺荆山一双黑眸十分精亮,双手背立而站,微微侧眸看向老人,“除了你,还有何人在此?”
贺忠饱经风霜却锐利的眸中含着丝丝喜悦:“少主,还有主公昔日的部下,也亏得皇帝老儿忌惮,将主公的亲信分布各个地方,如今五郡十七府具有咱们的人。”
只待时机合适,他们一举东上,东山再起。
他当时刚收到少主传来疫情的消息,就即刻往渝州军那边赶去,要拦住渝州军的步伐。
幸好赶上当地山洪,他又动了些手脚,和渝州军里的人联络上,成功制止了渝州军的脚步。
不然这一趟渝州军进来,必然损失惨重,先前驻扎在宁古塔的军队,哪一个不是病死近半!
贺忠精湛的眸光中似有火苗在燃烧,声声激动嘶哑。
这么多年,他见到的贺忠都是深恶痛绝皇帝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喜悦。
“少主,我们一定要为贺家沉冤得雪!告知天下皇帝老儿的罪行!”贺忠激愤到胸膛剧烈起伏,胡须颤抖,斑白的两鬓似在诉说着他这些年的隐忍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