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满京城都知道了瓦剌政变,竟然已经进攻占领了渝州一事,一时间朝堂上口诛笔伐,瓦剌来使们也被严密看押起来,外面百姓们一个个对原先还口碑不错的月华公主和拉图王子狂骂不止,心中对贺荆山这个贺氏后人的首战又担忧又期待。
贺荆山不在的日子,皇宫里却也时不时派人过来武安侯府,美名其曰探望阿福,但阿福却回过味来,说是探望,恐怕是“监视”,皇帝不可能不怕带兵的贺荆山,所以自己便是留在京城的质子!
凡是武将,家眷都要留在燕京,都是这个道理。
幸好,时常被派过来的都是戚公公,自己人,阿福还可以稍稍安心,否则天天看着那陌生的阴阳怪气的公公,她都要心肌梗塞了。
阿福闭门在家的日子里,没忘记后院的佟瑜和苏云遮,佟瑜一开始还对苏云遮这个苏阳的弟弟心怀芥蒂,慢慢也想开了,若非苏云遮提供证据,恐怕他的母亲、嫂嫂和侄子们,早就保不住了。
“苏公子,你的病,我能治。”阿福礼貌收回手,对着苏云遮平静道。
她平静地好像只是在诊一个感冒的病人,而非一个恶疾缠身多年的人。
苏云遮身边的小厮阿树喜出望外:“大娘子!您真的能治好我家公子?”
苏云遮白净的眼皮抬了抬,没有开口,安安静静,仿佛听到阿福说的是治不好,而不是能治。
阿福看着他这副样子,微微勾了勾唇:“苏公子,你是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