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黑着脸,冷冷的开口,“松手,都松手。”
“他先松!!!”又是一出二重唱。
波本看不下去了,连忙插嘴,“听我的,我数一二三,一起松手,听到没有?别让我生气。”
“哦。”x2。
“一,二,三...都松手。”
这回两只崽子很听话的撒开自己的爪子了。
琴酒和波本的视线在两只乱糟糟的崽子身上来回转悠。
瞧瞧这副惨样,两只崽子头发乱成鸡窝,手上,胳膊上都是牙印,等会,脸上的牙印又是什么回事?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波本捂着额头,两个糟心弟弟,没一个省心的。
“他先动的手。”【羽川清曜】秉着先说话先甩锅的优良传统,抢先开口。
没抢过大崽子的清曜撇撇嘴,反驳道:“你先薅我头发的。”
“我说了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还先咬我的呢。”【羽川清曜】还委屈呢。
“那也是你先薅我头发的,才不是我先动手,而且你不说我蠢,我能咬你吗?”
“小崽子你讲点理,我明明是说琴酒把你惯的不用脑了,脑子都快生锈不会转弯了。”【羽川清曜】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清曜不服气的继续说:“那不还是说我蠢么,阿阵你看他。”
【羽川清曜】捂着额头,手背上的牙印明晃晃的印在上面,一左一右两个明显的坑坑在上面,是虎牙咬出来的。
“小崽子你讲不讲理?你怎么那么歪呢?”【羽川清曜】有些头疼,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这么不讲理吗?
清曜鼓起腮帮子,一个牙印在右边腮帮子上浮现出来,同样有着对称的小坑。
清曜也知道自己理亏,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眨眨眼睛,水雾瞬间出现,撇撇嘴,干脆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了,我年纪最小,你就是欺负我。”
琴酒:......
波本:......
【羽川清曜】:......我现在撒泼来得及吗?
波本看见大崽子眼珠转了转,赶紧控制住大崽子,一只撒泼就够了,可别两只一起来。
波本实在好奇小崽子脸上的牙印,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你俩谁给我解释一下啊,脸上的牙印是什么情况?打架我理解,咬人我也理解,咬手,咬胳膊我都理解,脸上是什么情况。”
琴酒听到波本的话,差点把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丢出去,一个29的人,你不是19 ,掺和崽子的事干什么?还嫌不够乱是吧。
“咳...”察觉到琴酒杀人的目光,波本勉强正经起来,只不过视线一直停留在小崽子脸上的牙印上。
清曜听到这话更委屈了,坐在地上就开始打滚,手指着大崽子,一副可怜的样子,“你问他啊,你问他啊,你倒是问他啊,他咬的,他啃的!!!”
“那什么,小崽子咬我肩膀的时候,那个奶膘一直在我眼前晃...一时没忍住,实在很好奇奶膘咬起来是什么感觉。”【羽川清曜】有些心虚,谁让小崽子的奶膘太可爱了,一时没控制住,也是情有可原吧。
“什么感觉?”波本只知道小崽子的奶膘捏起来很舒服,还有点好奇口感,不过他做不出这种事,现在有人试水了,他就悄悄问下感受,问一下而已。
清曜:???不是,零哥你说什么???
【羽川清曜】:哥,你看看小崽子的目光啊,要杀人了!!!再逗下去要哭了。
琴酒的太阳穴一直突突的跳,脸色阴沉的不行,终于还是没忍住,管他是不是崽子的哥哥,今天都得骂他,“滚!!!”
骂完波本,琴酒才有空收拾这两只罪魁祸首,“带回来的奶茶都别喝了,自己反省去。”
“啊...”两只崽子瞬间蔫了,视线一直盯着桌子上的两杯奶茶,有些不舍。
清曜一直给大崽子递眼色,大崽子瞬间理解了清曜的意思,一个闪身,越过波本,捞起两杯奶茶就跑。
清曜见状也偷偷溜走了,两只崽子跑到楼梯上,【羽川清曜】轻轻一跳就站到扶手上,把小崽子也拉上来后,奶茶递到小崽子手上,然后朝着自己看中的目标一蹦,立刻坐到楼梯附近的架子上。
“东西给我。”【羽川清曜】向小崽子伸手,清曜顺势把手里的奶茶一抛,大崽子伸手接住奶茶。
清曜空出手来,也蓄力一跳,坐在大崽子特意留出来位置上。
“耶!!!”刚刚还打成一团的崽子默契的击了个掌,笑嘻嘻的看着地上的琴酒和波本。
弘树傻傻的愣在原地,发生了什么?自家哥哥真要上房揭瓦了啊。
波本察觉到周围温度下降了,默默后退了几步,波本是真没想到,一个装饰架,能让俩崽子玩出花来。
“你们是自己下来,还是让我去抓你们下来?”琴酒快被这两只气死了。
“喝完就下去,阿阵,你冷静哦,这个架子可禁不住三个人,你不想让我们两个摔下去吧。”清曜笑嘻嘻的说道。
无奈,琴酒只能打消上去抓崽儿的想法。
远离风暴中心的波本,看到了懒人沙发上的手链,拿起来,凭着自己的推测开始戳着某两只,“看看你们惯的崽儿,都开始上房了,把小崽子都教坏了。”
珠子波本:给我滚!!!
珠子琴酒:不管哪个波本都让人忍不住想崩了他。
珠子贝尔摩德:算你没戳错,戳错了等恢复了,第一个杀了你。
两只崽子看着无可奈何的琴酒,美滋滋的喝着奶茶,谁让琴酒总用奶茶威胁他们,终于扳回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