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渊幽幽道:“是从贺拾月开始。”
的确如此。
但雷烈不想承认。
“墨沉渊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允许你和江别东有恩怨,我和你就不行?”
顾子辞笑起来,“你当小孩子过家家呢?雷烈,说到底你都快四十的人,说话怎么那么幼稚呢?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承认就承认,真像个女人。”
雷烈气得想要挣扎掉绳子去打人。
墨沉渊面无表情道:“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更别觉得自己做事有多高尚,我要是娶贺拾月,那就轮不到你现在还能撒野。我不喜欢和没脑子的人玩把戏,雷烈,你不配。”
这话无疑是才刺激雷烈。
他自以为自己哪里都比墨沉渊好,但现在却被说不配。
雷烈如何能承受住。
“墨沉渊,有胆子你就一辈子囚禁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墨沉渊虚眯着眼,轻蔑一笑,“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雷家主对你平时不着边的所作所为早就有了看法,没了雷家,那你就什么都不是。你觉得到那个时候贺拾月还会当你是回事吗?应该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
雷烈,值得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承认今晚的事情是贺拾月指使你做的咯?”顾子辞趁机问。
“是我做的,和月月没有任何关系。”
下一秒,墨沉渊走到他的面前,表情逐渐阴鸷下来。“雷烈,有种的话以后每次你都能那么硬气的和我说这些话。”
说罢,他的拳头狠狠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