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只当范郎为哄她开心而胡言乱语是万万不信的,一个东宫奶妈子怎么可能超越皇后妃嫔成为宫内最有权势的女人呢?
“月儿你还是不完全信我,”范永斗有些不高兴的道,“你是不知那大仙所降仙法之神奇,这样吧,我就跟你说几件事情,你在宫内多留意很快就能得到确切消息,”
说着范永斗就和她列举了几件近期将要发生的事情,重点提到了梃击案,还让她在东宫格外小心,无必要不要出皇太孙寝宫就可保平安云云。
“这是啥仙法?”客印月听了也有点懵,这和平常传说中的仙法似乎不是一个路数啊,
“这是预知未来,趋吉避凶,点石成金!”范永斗知道客印月没文化就耐心用市井通俗语言给她一一解释这仙法的厉害之处,
这回客印月也来了精神,来了句,你这仙法可有预测到我?
“月儿你暂时的根基尚浅还无法预测到,这个……主要是预测朝堂和天下大事的,不过既然我俩好了,自然可以连带着让你也从仙法中受益,这也是我坚信你会在我的帮助下成为宫内第一人的信心所在,”
“那……奴家在宫中该怎做,才能帮到段郎?”
“你暂时啥都不用做,只是要维护好和太孙的关系,待五年后新帝登基之日,我就可以出手帮你完成先前对你的承诺。”
“啊!段郎的意思是再过五年万岁爷就会宾天而小爷就会登基?”
“是的,你就等着瞧看你夫君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太孙与我的关系还好,这孩子从小就不受人待见一直在我身边长大,只是,只是……”客印月说道此处却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只是啥?月儿但说无妨,”
客印月生性率直泼辣,也只是略微迟疑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今天来我本来是想和你商量想辞了东宫的差事,你要是要我就跟你回山西,名分不名分的奴家倒也没太看重,不行我就回定兴,实在是太孙他都九岁半了还不肯断奶,眼看着他越长越大也开始懂些床第之事,平常吃奶会对我动些手脚和别的……心思,”
客印月说完神情扭捏满脸绯红,范永斗却是心下了然,心说皇太孙要是不这样就没我啥事儿了,然后一本正经道:
“月儿无须担心且好生在东宫呆着,日后我们的计划里皇太孙也是重中之重,不妨先虚应着,实在搪不过去就让他占些便宜也无妨,”
“这……”客印月本性放荡不羁却也摆出副为难不情愿的姿态,“别的男人碰你的女人你心里就不难受呀?”
“月儿,我范永斗爱的是你这个人和你这颗心,”范永斗说着还用大手在客氏略微下垂的大奶上比划,“不是你这具皮囊和身体,而且你有丈夫也有皇太孙要伺候,并非我独有,他们碰你身子我自然会吃醋,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会因此而怪罪你,比如侯二要是现在来了,你身为妻子能说不让他碰么,陪他睡一觉而已,身上又不少块肉,你还是你,还是我的亲亲好月儿,”
“哼,你提侯二那死鬼做甚,”客氏嗔道,侯二正是她远在定兴的丈夫侯巴,
“侯二也好,皇太孙也好,他们俩搞你我可以不介意,不过我也有个要求,那就是你不能怀别人的孩子,国兴是侯二的儿子我管不了,但你再生的话,就只能跟我生,第二个孩儿必须也只能姓范!”
“死样吧,”客印月给他抛了个媚眼道,侯国兴是客氏十岁的儿子在定兴老家由他奶奶带,
“不会意外怀上吧?”
“不会,我用过柿子蒂了,这是老方子特别管用,”客氏胸有成竹道,
“那个啥柿子蒂会不会影响我俩以后要孩子啊?”
“也不会的,等段郎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奴家就有办法再怀上,”
两人说了半天又把范永斗的欲望给再次勾了起来,他翻身欲再战三百回合却被客印月拦住,说是这样连着来会伤肾的,得补补才行,让他先在床上歇着,自己去后厨给他煮些补肾的补品来。
“想不到我家月儿还是老中医,连补肾也懂,你要给为夫煮些啥好东西补肾啊?”
“没啥,也是奴家听说过的老方子,干煸马腰子,听说有奇效……”
客印月扭扭搭搭分外妖娆的去后厨了,范永斗这边却不免心下暗自感慨,历史记载这客氏经常给天启皇帝干煸马腰子壮阳补肾,当时他还以为是史官的春秋笔法肯定是杜撰,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史”无前例地还先给自己用上了!
以史为鉴莫不以此为甚,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