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来到三楼,众人发现当年的火势好像并没有在三楼大范围地蔓延,这个楼层的情况明显比楼下两层好上一些。
奇怪的是,这一层的窗户都被人用木板从内给封死了,楼道里更加的黑暗,如果关闭手电,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陆楚跟着杨毅晨等人朝着走廊最深处走去,这层楼两侧的房间空荡荡的,少有的房间里摆放着烧毁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不是桌椅,倒像是一些高达两米以上的架子。
打量着那些房间里的烧得半融的铁架子,众人都不禁放慢了步伐。
“怎么看着有点像吊人的刑具。”顾雨的话令其他几人都脸色凝重。
普通的精神病院,怎么会摆放吊着人的刑具?
他们曾经对这些疯子用刑?
不过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似乎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走廊尽头的那扇房门,明显区别于其他房间的大门,那是由两扇铁门组成的,拉动时明显有些沉重,泛起刺耳吱嘎声。
拉开大门,大面积空旷的室内,中央是围成一圈的木质长型椅子,椅子底座架得很高,木板打得很厚,
椅子从椅背到扶手都是用木板封死的,视觉上就像是一个棺材切成了两半,留下的一半架高成了椅子,十分诡异。
就是这样诡异的椅子,在房间中央排列围成了一个圆圈,尤其这些奇怪的椅子都有大面积烧焦的痕迹,静静地摆在那里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再看四周的墙壁上,好像用鲜血涂满了奇怪的符文,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刷子蘸着血浆刷出来的。
血浆的颜色早已变成了褐红色,最中央就是杨毅晨提到过的,一只血色的甲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