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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头也说她就快成功了，或许距离成功，真的只差自己相信她这一步。
至于鬼仙，很可能是别人对摄青鬼的代称，毕竟摄青鬼这种冥府系统给出的名词，不可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就算有人真的研究出冤鬼的怨念实力有等级分化，或许取的也是其他不同的名字。
所以老头的鬼仙，指的很可能就是摄青鬼。
这让陆楚更加确定了恶毒妻子指的就是自己面前的女人，那么自己做出的正确决定，理应是不该帮助她。
当然，面前的女人也有可能是王妃，她在自己的故事中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宽容大度的女人，然而历史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无从考证。
不过陆楚还是更愿意相信这女人就是徐莹，只因为先前的故事和自己的直觉。
说时迟那时快，女鬼已经从轿辇中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陆楚和一众人也看清了女鬼的真实相貌。
那是怎样的长相？
符合所有人类对于恶鬼的幻想，她身材极瘦，尖嘴獠牙，面色铁青中泛着乌黑，一双细长向上翻挑的双眼中，正用只剩下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楚。
还有她奇怪的发髻，早已歪歪斜斜凌乱不堪，就像是一堆枯草立在头顶般。
最离奇的是她的身高，她并非本身长的就那么高，而是在她的身体间，例如膝盖、腰间、胸腹处都长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仔细看去，分明是痛苦挣扎着的人影，它们膨胀、收缩，像是在痛苦的挣扎，同时也把女人的身体撑得更长。
陆楚想到了长乡镇静安医院里，那些相互吞噬以后出现问题，融合在一起的畸形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