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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里被您灭掉，也会代表吴家被灭掉。”
“我，就是吴志国。”
“他们，都是吴家的人，这是事实，如今谁都改变不了。”
“哪怕是您。”
吴志国的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实际却叫人震惊。
他死了，就是吴志国死了。
他们被除掉，就是吴家被除掉。
他们，彻底顶替了吴家，顶替了吴志国。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能做到这种程度，将自己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可不是谁都做到的。
夏忆雪在潜伏时也会做到这一点，可她终究还是夏忆雪，心里也知道自己是谁。
但眼前的这些人不一样。
他们已经舍弃了自己，舍弃了原本的自己。
眼前的这个吴志国，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是真正的吴志国了。
可以做到这一步，不是代表他们也可以利用这种方式，顶替其他人吗？
只要锲合度足够，想要顶替一个人，不会很难。
这一刻，江一辰想到了项舜所说出来的事。
潜伏者的等级。
项舜也只是听说过一些消息，却从未亲眼所见，亲自证实。
在这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组织内的潜伏者，是一点点渗透到内部的人。
通过能力，实力和身份来划分等级。
可现在的状况告诉江一辰，方法，不止一个。
那些潜伏者，未必是花费大量时间一点点潜伏到内部的人。
他们，很可能是顶替者。
被替代的人，被他们彻底除掉，隐匿全部踪迹。
如果可以这样做，潜伏到各个部门之中，会变的更容易。
只要事前准备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如果这样去推算，那些潜伏者，真的是潜伏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