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听闻他这么说？凌栩栩表示有些不信。
司空妄这个人，大概是一个完美的人。
但是你肯定想不到，这个人有着直男的灵魂属性。
之前某天，他兴冲冲的给她送了巨大的一盒子。
打开来一看，是所有口红品牌聚集在一个的套盒。
那时候，她还挺激动的，毕竟女孩子似乎都逃不开好看的口红。
可是YSL，死亡芭比粉，打开迪奥，还是死亡芭比粉。
接连打开了好多个，都是死亡芭比粉，她已经没有兴趣，全部打开了。
最后无奈的问他，是不是都是同一个颜色。
他还兴冲冲的点了点头，说这个颜色巨好看，她擦着绝对好看。
最后，还亲手帮着她涂了一只。
好在她的皮肤天生白皙，任何颜色在她的嘴上，都是可以hold住的。
但是！！随便一个女孩子，也不想拥有九十九只粉红芭比粉。
另，集齐这么多牌子的芭比粉，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魔鬼吗！
“你似乎还不相信？”
司空妄察觉到了凌栩栩的异样，又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盈盈目光，注视自己。
凌栩栩笑而不语。
“小坏蛋。”
司空妄又重新搂住她，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嘴角微微勾起来。
她以为他不知道吗？
自己上次送的那个口红，庄园里面，每一个女佣，甚至是做饭的阿姨，都人手一只。
他依稀还记得，她们统一着装，还统一了口红的色号，他也是在历劫了好几天之后，这才暗示王叔，让她们不要涂了。
谁知道，王叔听完，差点哭了。
原来凌栩栩也送了王婶几支，导致与王叔每天工作的时候，看一群粉色芭比粉女佣，回家的时候，又看到了粉红芭比粉的王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