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简直就是胡闹!”
室内一片唾沫横飞,外间却传来一阵喧哗,我跑出去一看,病人尸首已经有人带着人手架上柴堆,柴堆下尚有人陆续堆放油脂易燃诸物。
那个领头的人,穿着防护服,蒙着面罩,手执火把,目光坚毅。
我按耐住澎湃的心绪,跑上前:“你,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点燃了柴堆。
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大声对他说“你怎么进污染区了?,你不要命了吗?快出去!”
“我来陪你”他轻描淡写,却又语气坚定。
“开什么玩笑,快给我速速离开。”这种烈性传染病对于你这个西方人,简直就和鼠疫霍乱黑死病一样可怕,你疯了吗?!
“你放心,我命大得很。”他轻声安慰,又忍不住求证:“你是在紧张我吗?”
唔,我忘了你还是有点寿命的,将来还当皇帝老师官至二品呢,我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众人看是南怀仁带人带头执行火葬,忿忿之语慢慢弱下去,大家七手八脚过来处理污染物深埋等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