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一时救她,没成想她…”
“没成想人家要委身与你,是吧!”
“…她刚才与我来说并不想去教堂,见你我不过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她说…”
“行了!不要说下去了!”我真是忍无可忍。
“南怀仁”我第一次直呼其名:“你要做大善人我不拦你,但你不该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你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如何遇到这样的事就昏了头?!她父亲送官,你也应该把她一并送官,这事自有官府处置,你就不该把她领回,此其一。”
“既领回,你是不是也挺享受人家报恩的?你不该态度不明,此其二!”
“其三,你就应该旗帜鲜明态度坚决和她讲清教堂安置之事,否则便送回,你含含糊糊究竟安的什么心?!”
“还有,你这样至我俩以往种种于何处?你是见一个带一个回来吗?罢罢罢,我算白认得了你,明日我便”那句离开他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怀仁站于我跟前到:“此事原是我不对,原也未曾预料如此”
“之前义葬是有老师为你善后,如今人家跟定你了,你却待怎样?”老外就是老外,男女之间总是这样草率,想想生气,我拿手锤他。
他便握住了我手。低头吻我,呢喃道:“我便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却又奈我何。”
“问题是人家不知道你这样想…”我被他吻得五迷三道:“等等,我问你今晚找我究竟何事?!”
“我便是找你商量,今晚以后,我俩同居一舱吧,否则我,便,被人”他突然说话结巴起来。又急急说道“你放心,只是一处,我绝不轻薄于你”。
唉,我该如何?再分开,大约他是要被人抢了去了!
“好吧,今日起,你就在此处地铺罢。”我无奈道。
“得令!”怀仁自是雀跃。
此事哪里不对,我却说不出来,此且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