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多处,
热如火。
把一块泥,
捻一个你,
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
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
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
天地间只剩下他与我,我痴望着他,他痴望着我。不知不觉我已是泪流满面,是什么样的机缘让我与他血肉相连……一时间竟有些天旋地转。
怀仁扶住我,问我怎的了,我摇摇头以示无碍,其实背着他,鼻血留的次数越来越密,人也越发疲惫。莫不是“时光机”?
我心中一动,自幼我天生天长,身体算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如此反应。以我的知识储备,我努力思索此时的状况。核辐射?光辐射?想到空间行走中,那些宇航员宇航服里里外外的包裹,无非是为了避免各类伤害罢了,而我的光导服却因损坏闲置。我肉身毫无保护在此空间行走,难免对身子有损坏,想到光导服的自我修复功能,我想:或许光导服穿起来之后,身体会有所好转吧,应无大碍,必然如此。
只是,我与怀仁此间正是情浓之际,他若那个时刻见我那种样貌,会不会……我不禁胡思乱想,脸颊火辣辣的,或许我脸色仍较为苍白,他倒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