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只能、只好也只有乖乖确认:“实验室似乎是让我回去,不过我还在确认中。”
“小南……”怀仁道:“如若……”他开始纠结起来。
半晌,他似乎下了决心一般,“南儿,你现下体质虚弱,我竟诊断不出究竟是何症,只日日看着你身体糟糕下去……之前你与我说过,你们那里医治能力出众,若是你回去把身体养好,我们自有相聚的一天,若是你要回去,我不拦你,我也会等你”。
“南怀仁”我被他气笑了:“你以为来去一次这样简单吗?我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你,另一方面,也是实验的需要,再者,谁知道回去之后还能不能回来”。我心中呐喊,本来我所有一切就是为你而留啊,你应该知道明白啊……口中却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休想把我推走另觅…另觅新欢。”
“你知道我并非此意。”
“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我轻声问他。
“永志不忘。”他说道。
这一晚,我再想用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那个法子同他撒娇,却有些不灵,他只是搂我入怀,轻轻安抚,如同对待一个无上珍宝随时会丢失一般慎重,微微摩挲,低头轻吻,哄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