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眸子沉了沉,用指尖绘过她的唇型。
“别再诱惑我,时嫤。”
嗓音暗哑。
“是真的很痛啊。”
时嫤就好像没懂他的意思,弯着眼角。
她伸出舌尖,碰了碰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
“时嫤。”
“我在!”
她嘿嘿笑出声,不再逗他。
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两人相拥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
雨滴还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车窗上,却似乎多了几分惬意。
良久。
车稳稳停在了庄园主屋的门口。
车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时嫤没从他的身上离开。
谁也没有先开口。
大概是雨声渐无,车窗上的雨滴也开始滑落。
“傅言琛,我真的不知道他会给我镯子。”
时嫤靠着他,贴着他开口,声音很小,但足以让两人听见。
他没回答。
“你还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
“嘁,口是心非。”
她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的傅大总裁这么傲娇呢。”
“时嫤。”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吧。”
她弯着嘴角轻笑,率先打开车门出去。
傅言琛还坐在车里,他抿了抿唇。
他没有生气,只是看不惯时书辞而已。
对。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也心情颇好的打开了车门。
正站在车门边的安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来的模样不禁感叹。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时而太阳彩虹,时而暴雨刮风?
翌日。
时嫤刚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
“早啊宝宝。”
只是楞了一瞬,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弯起嘴角。
她对于他的到来感到些许意外却并不奇怪,这是他的房子。
只是,她居然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看来时小姐休息的不错。”
“是挺不错。”
“等会儿有个安排。”
“嗯?”
“要去一趟东境。”
“东境?”
“怎么,回你的地方你不愿意?”
“不是,我只是好奇,怎么要去东境。”
“去看看那个女人呆的地方。”
时嫤眨了眨眼,她知道他说的是他的母亲。
“我有调查过,那边没什么线索。”
她的确查过,也的确是因为一无所获才去的A国。
毕竟,她的儿子在那里不是吗。
“说不定,现在就有了呢。”
傅言琛目光晦暗,说的模棱两可。
“你有消息了?”
“去看看吧。”
“那咱们什么时候回A国?”
他看向她,嘴角勾起。
“时小姐这是忘了自己是东境的人了?”
“嘿嘿,这不是得跟着宝宝你吗。”
“要不了多久,快的话今晚就能走。”
“哦,你的伤怎么样了?”
“担心我?”
他低下头,双手撑在她的耳畔,在她额间吻了一下。
“是啊,担心你。”
“小伤罢了。”
时嫤挑眉,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宝宝。”
“嗯?”
“那天给你看病的那个医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