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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不了，我们……”
正在股东们面面相觑，最终派出股东2为代表，说出他们想要集体向南宫曜和苏小馨夫妇致歉时，苏小馨挽住南宫曜的胳膊离去。
“哎？董事长，苏小姐……”
股东2的话刚落，已然不见他们的踪影。
“靠，拽什么拽，不就是千万网红么，外面多得是，有什么了不起。和他们合作，无非多花点钱罢了。”
股东1不甘致歉。
其他股东都用鄙视的眼神瞪他：“刚才不说，不知道是谁在董事长面前牛气冲冲，要是我是董事长，我都不愿意搭理你。”
“哎？你们——”
股东1不干了。
其他股东陆续散场，丝毫不把股东1放在眼里。
当初可不就是他挑唆他们，说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伤风败俗，搞什么小丑妆，贻笑大方。这边股价刚跌了一点点，他就咋咋呼呼地怂恿他们。
现在好了，把人得罪了。
他们得赶快去跟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道歉，至于他，留下来找其他网红合作吧~
***
会议的地点忽然会议室转移到南宫曜的办公室。
一行二十多个股东，在南宫曜办公桌前排列整齐。
为首的股东2，背脊挺得笔直，冲苏小馨和南宫曜弯身就是九十度鞠躬。
“对于上次的事情，我们深感抱歉。希望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能够理解，经历过这次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古董也都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