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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管控最难
人类因为具备情感,欲望,人格,尊严,血性等基本特性,往往不一定具备理性与智慧,因此,人类最需要必要的尊重,必要的理解,最需要合理的调节,适当的宣泄,正确的引导,理性的管理。
前一章故事里讲述那位医院精英武开华,原本是一个朴实,纯净,纯粹本色的人,这就好比一张洁白的纸张,最容易被人涂抹,涂抹上去的什么颜色,是什么图案,他那上面就留下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图案,这就是常说的,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然而,惟其如此,正因为天真无设,也就完全可能被任意污染,侵淫,留下的是狼藉一片。
武开华自打交上风尘女子之后,便被完全带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小姐嘛,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金钱,为了金钱可以对你表现出万般殷勤体贴,你一旦没有了钱,他几曾会认得你————早把你鄙弃,抛却到了九霄云外!在这个来自于外地的风尘女子,惯会迎合讨好,殷勤顺应,几个回合下来,那武开华何曾经历过这般光景,体验过这般快乐?慢慢的就被引着上了道,转而十分的稀罕这女子,对风月之事着迷成瘾,深陷而不能自拔。
人世间何来五十步一百步之说?盖源于人一旦迈出了五十步之后,便就会以为五十步与一百步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五十步都迈出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百步呢?!
另外,人类更需要对于自己的冲动进行管控,疏导,这种冲动包括生理的,包括情感的,包括心理的,包括情绪的,比如,如武开华一般产生了罪恶的邪念;比如,因与人交情有深浅,而对人过于上下其手;比如,因嫌贫爱富极度贬低,甚至侮辱穷人;比如,因条件的优越或仗着某种势力便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欺负,凌辱他人,至无所不用其极;或者,他人稍有冒犯,便不依不饶,仿佛只有令对方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方能平息消除其心中之火,心头只恨!另外一种情形则是,遭人侮辱,伤害,爆发出冲天怒火,已达不计任何后果得程度!
在这个世界上,但凡一切违法的,非分的,失德的,背理的行为,每一个人在身临其境,设身处地时,假如都能冷静,客观,理想,自主的去应对和处理,不知可以避免多少人的失足,免多少家庭的悲剧!
为什么说人生的经验是人生宝贵的财富,是人生的无价之宝?因为你有了人生的丰富经验,你便知道了万事万物的根本属性,明察了社会的各种本质和现象,你便不会轻易陷入泥沼。但是江湖套路极深,各种手法变幻莫测,道行不深,定力不够的人,只须几个回合,许多人还是难予平安穿越的。要不然怎么会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祁永芳的人生接触面较为狭窄,所以经历的人事是比较单一的,当人们从正面向他发起进攻时,他尚能直观的判断出危险,能够予以坚决的抵制;当人们变换了角度,变换了方式,他便轻而易举中计,落入彀中,最终被拉下了水。这就好比《金瓶梅》里的王婆与西门庆说起的那个挨光计一样,它是一个环节紧扣着一个环节的,每一个环节掉链,其计便不能得逞。
那个教授是祁永芳的学长,两人十分交厚,祁永芳十分珍视,在乎这份感情,教授来了,打了电话,既然祁永芳是地主,就应该尽地主之谊,他若打电话来,居然是叫你祁永芳到外面去,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手中握有大权的人,你就应当考虑影响,名誉,你就应当考虑怕别有用心的抓把柄,做文章,对方既然约的人你不能把控,场景你不能把控,你因何要去?当时若能考虑到此种种,断然决定不去,等到那天你有专门的时间了,在人不复杂事不复杂,且尽在我的时空范围内时,我在以学弟的身份,接待于你吧!他们的计划便落空了;
对方必然说,我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明天就可能要走,加之这些人也都不是外人,你就出来一道吧,何必顾虑?你若想到既是老朋友见面,只聊感情和叙旧,在于陌生的地方,掺杂那麽多的陌生人不符合这种老友见面的氛围,坚持不去,他们的计划便落空了;
倘若你因拗不过去了,一看宅院深深,人员复杂,扭头便走,他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就算你落座了,心中起了疑心,有了警惕,少坐一会儿便毅然决然离去,他们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假使你一看阵势不对,虽然留下来吃饭,但坚决不饮酒,象征性夹两著菜,刨一口饭,便匆匆离去,他们的计划也就落空了~~~~谁知,警惕了一辈子的祁永芳,一听到当年的铁杆好友前来,便彻底消除了所有戒心和警惕,最终被人设下陷阱,掉进了风流花案之中,自此,因为被人牢牢抓住了把柄,自己又尝到了甜头,被人拉上了贼船,欲罢不能了。
祁永芳事件里,他的堕落来自于他的学兄冼学刚,因为他对他太知根知底了,就没有了一点点的防范。殊不知,时间过去了许多年,人是会变的,更何况已经下海经商多年的人!因为社会不良风气的侵染,有些人也许早已变得满眼只认金钱,从从里到外没有几分人性了。
因为生意上的缘由,冼学刚与本地商贾多次交集,后来也有了合作,当他们谈及许多项目,许多用地,许多许可,许多审核,皆尽在祁永芳的掌控之中时,纷纷叹息,诉苦,说这个祁永芳与常人不同,是一个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主,至今不能撼动分毫!
那时,他们刚在惠尊市的一家会所吃完饭,正在细细品味着上好的铁观音,这话被在座的冼学刚听了去,仰着头追问,“什么什么?先不管他如何难于攻下,我只想再问你们一遍,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