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伤口不小,有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口子。
虽然不深,不用缝针,但是简单处理一下还是要的。
徐抒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不以为意的穿上鞋子。
戚慕染本来想拂袖离去,去查探这个簪子的主人。
徐抒走在他前面,脚步倒是轻快看不出异样,但是他的夜视能力极好,很清楚的看见,她那双绣花鞋上,晕开了血迹。
她都不痛的吗?
也是,这么小的伤,有什么好痛的。
只是她的脚一前一后地迈着步子,他的视线不自觉的就往她脚上看。
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就有一股油烟味扑鼻而来。
他看了一眼四周,自己竟然跟着这个女人来到了厨房。
徐抒回过头,发现他还跟着自己,而且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露出了隐隐的嫌弃。
她叹了口气,“甲方爸爸,我就是来拿瓶酒,你就不用再监视我了吧。”
“酒?”
脚都这样了,她还敢喝酒?
徐抒心想,不至于吧,拿瓶酒也怀疑她有别的企图吗?
于是,她摸到架子上一瓶闻起来很冲的白酒,拔开盖子,脱掉鞋子,很豪迈的哗地一声,全数倒到自己的伤口上。
痛死了...
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忍着,等待痛感过去。
戚慕染看她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嗤笑一声,“呵,你做什么?”
徐抒脚很痛,今天又被他折腾的心情不好,借着“酒劲”,竟然直接怼了过去,“无知,细菌感染是会要人命的,不然为什么你们古代死亡率这么高,手稍微破了个深一点的口子就会死翘翘,还不是因为没有抗生素。”
说完还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