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脸上是痛苦的神色。
徐抒看向那两具散发着腐肉气味的尸体,已经辨认不出来哪一具是杨无缘,哪一具是紫烟了。
“夫人没事吧?”
杨夫人看见她来了,眼神亮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没事。”
烧伤不是很严重的话,可以先用生理盐水处理一下。
徐抒拿着自己刚顺路从厨房里拿来的盐,这会也没地方称,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分之零点九,只能弄个大概。
她端着一杯水,捧过杨夫人的手,“夫人忍一下,要先把伤口清理了才行。”
杨夫人咬着牙,忍着疼痛,看着徐抒拿着一个帕子给她擦拭。
“这个帕子我用酒精消过毒了。”
杨夫人看她一丝不苟的样子,露出来的那双眼睛极其严肃认真,当然由着她折腾。
不知道为什么,徐抒就有一种让人相信的力量。
仿佛看到她,就会不自觉的去依靠。
徐抒之前给自己做衣服的时候,也织了一点透气的布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空隙很大。
虽然不能和现代的纱布比,但是比起不透气的棉布来说,好的不要太多。
她一圈一圈的缠在杨夫人的手上,感觉不厚不薄刚刚好的时候剪断,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每日换三次,不要碰水。”
徐抒交代好,在一众人的注视中走开了。
“这个姑娘是谁啊,是咱们府上的人吗?”
“不知道,看着有点像个医女?可是为什么要用盐水清洗伤口?”
“你们看她,啊呀呀,她怎么敢拿手碰烧焦了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