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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倒是没有看戚慕染，而是望向了徐抒。
徐抒：“……”
不知道为什么，南烟总是觉得她很厉害。
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喂。
她分明就是一个只管赚钱的空头郡主，这些朝堂之事她完全不知道啊。
但是南烟都看着她了，南彧那边也全部都看着她。
莫名被盯上的徐抒：“……”
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戚慕染继续他的投喂工作，好像刚才那个可怕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个…北临是不是在其他国家也有渗透？”徐抒小声的问。
假装小声。
戚慕染失笑。
分明说了这些事情不需要她操心，她还是忍不住的操心。
不过这个问的好，他顺便就答道：“我不知道。”
徐抒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
难道不应该是趁机让其他几国对北临产生怀疑吗，为什么戚慕染说自己不知道。
但是下一刻，徐抒就感觉到他这话的作用了。
南烟和自己身后的使臣对视一眼，东巳那边也隐隐约约有些动静。
看来未知比已知还要可怕。
恐怕他们现在已经不可自抑的怀疑北临是不是把手伸向了他们国家。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可就没有这么容易消除。
这个原理戚慕染运用的很好。
比起他直接挑拨离间，我不知道四个字无疑更让人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