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朦转过去，直至看着她。
殷小练被看得浑身发毛：“怎...怎么了？”
她强作镇定，“本来就是如此嘛，她之前还是我们同僚呢，现在架子摆得那么大...”
谭朦冷冷打断：“闭嘴！”
殷小练浑身颤了一下。
“不管她曾经是什么人，她现在是陛下的贵妃，下个月就是西海的皇后娘娘，不是你可以随意评判的，明白吗？”
她虽然说得很凶，但其实也是为了殷小练好。
徐抒不在乎这些虚的，但不代表别人不介意。
殷小练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以后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被她凶了之后，殷小练也不敢再说徐抒的坏话了。
“所以，陆...贵妃刚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谭朦瞥了她一眼，说道：“她方才说，想要让众人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一件事情上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件更大的事情。”
其实徐抒后面还有一句，她说，这就和买热搜一样。
谭朦也不知道什么叫买热搜，所以就没说了。
殷小练不满的撇撇嘴，“他们想看凤钗，就给他们看看凤钗不行么，何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谭朦知道她说这句话是看徐抒不顺眼，又不敢直接说出来，所以用这种方式和她“作对”。
谭朦看着她，似乎看到她心底里去。
“你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在哪吗？”
殷小练忽然一怔，“不...不知道。”
这还是谭朦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她谈起这件事情：“你太会嫉妒别人了，你要明白，中伤别人不会使你自己变好，你若是不甘心，便自己努力，不要在背后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殷小练嘴巴微张着，眼里慢慢慢慢蓄起了眼泪。
“她有什么本事？她只是运气好被陛下看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