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皱了皱眉,穿上衣袍大步流星的打开门,只见屋子外头站着几名衣着打扮怪异的和尚。
宁凡心道寒山派与寺院之间可谓八竿子打不着,而且这几名和尚衣袍花花绿绿的补丁,找自己做什么。
“您就是宁掌门吧!”其中一名和尚双手合十,时不时用眼角瞥了瞥宁凡。
宁凡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客气的问道:“不知几位是哪儿的师傅,找我们寒山派有何要事?”
“小僧沙通天,乃法王寺的师傅,久闻宁掌门大名,今日前来特地奉上请帖,不日法王寺准备举行僧道大会,届时五湖四海的僧道都会齐聚法王寺。”
宁凡皱了皱眉,感觉这沙弥生的模样怪异,尖嘴猴腮的样子不像正经和尚,于是拒绝道:“我想沙师傅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寒山派乃是江湖中名不见经传的小派,哪会论道?”
沙通天鼠眼滴溜溜一转,嗓音尖细的说道:“宁掌门莫要谦虚,若不知天道,何以短短时间之内便有如此之多的弟子信徒,佛道同源,切莫拒绝。”
宁凡感到这人来者不善,什么僧道大会不伦不类的,听他这话多半是看寒山派发展太快红了眼,所以今日上门邀自己鸿门宴去了。
原想扣住眼前这名沙通天。
可不知为何,此人身骨奇异,柔软无物一般,双手触及的时候力量被陡然间化解,足以说明这名沙弥是个高手,至少是个三流高手之境。
这个法王寺自己知之甚少,根据百晓馆的情报,只说是一座百年古刹,近些年来战事频发,信众陡增,苏州城里不少百姓以及达官贵人都是他们的香客。
至于他们的方丈是何人物,自己在这里这么多年却一直未曾谋面。
一来是以前寒山派确实太过弱小,法王寺几乎没有将其看在眼里,二来,宁凡虽然以前是衡山派弟子,可那是五岳剑派之一,跟僧道没有多少关系,按理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才是。
宁凡看着怀中的请帖,心道要么干脆派个弟子去探探虚实算了。
回到门内没过多久,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不少鸡毛蒜皮的小事造成了牛金与钱忠之间的矛盾。
牛金干脆气呼呼的直接从郊东试机里跑了回来。
“大牛,你进屋里来。”宁凡看着一脸愤愤的牛金说道。
牛金闷声不响的跟在宁凡身后走了进去,宁凡看着他气呼呼的模样,严肃的问道:“你说,这怎么一回事?”
牛金虽有气在身,可在师傅面前也不敢直接发作,不然以他这暴躁的性格能把桌子给掀了。
“师傅,你给俺评评理,这些天我在郊东市集里带着弟兄巡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些弟兄跟着俺管理市集,总不能喝西北风吧,俺问他讨些银子,他不给也就算了,还当着弟兄的面把俺臭骂一顿,这让俺面子往哪儿搁啊。”牛金懊恼的摸了摸后脑勺。
宁凡砰的一声拍了桌子,桌角喀喇一声裂开一条缝,将牛金吓了一跳。
“我说了多少次,巡逻可以,该花钱的地方咱们花钱,可少跟郊东市集里那帮混混们整日厮混,何况是喝酒误事的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牛金的脖子一缩,说道:“师傅,不是你想的这样,俺们这帮弟兄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江湖义气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样才叫痛快,钱老板就是一只铁公鸡,就知拿你的钱给韩大娘买些东西,俺都瞧在眼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