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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祖父没别的要问的，她就回阎府去了。
“萧凤鸾怎么可能还没死，你们没把她的消息送回广清宫去吗？你不知道小六在哪儿，这怎么可能！”萧百川的眉毛拧得死紧。
“不管它可不可能，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萧凤鸣吐了一口浊气，干脆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萧凤鸾的下落告诉广清宫的人？”萧百川眸光一闪，说出来的话，总算是带了一点智商。
“没错，我的确是没往广清宫送过消息。”萧凤鸣一点都不否认。
“孽……”萧百川眉毛一竖，气得直拍桌子。
“如果祖父想要骂我孽障的话，刚才已经骂过了，我不介意你再换一个词来骂。”萧凤鸣不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给萧百川倒了一杯茶：“祖父说了那么多的话，想必一定是口渴了，喝点水。”
“不喝！”萧百川一把扫掉了萧凤鸣倒给自己的茶，看到萧凤鸣一副坦然处之，自己的喜怒哀乐完全影响不了她一般，萧百川的眼里直接冒火了。
“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丢下小六，跟萧凤鸾那个野种在一起？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跟那个……”
不把长辈放在眼里，面对长辈的责骂，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满是无所谓，小五当真是被那个死野种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