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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上仙姬灭创造出的武学根本就不是凡夫俗子能承受得了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看天意吧。”
秦元正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感叹了一声。
三人再次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气氛再次归于宁静，等待着段离的苏醒。
这一等就是半天时间，期间三人还研究过幽夜雨的情况。
而根据岳半仙长期驻守在仙缘石窟中的经验，确定其情况的确如同秦元正所说的一般，与墓室中的那位老妇人情况如出一辙。
不知道段离是在何处得来了姬灭上仙的炎冰珠，这可是让贪图长生者为之疯狂的重宝啊。
如果消息泄漏，必定会有人铤而走险前来抢夺幽夜雨的身躯。届时必将对幽夜雨产生巨大的威胁。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段离逐渐在昏迷状态中苏醒了过来。因为过度消耗精神力的关系，段离显得非常的憔悴。配合着因为过度伤心而变得雪白的长发，整个人犹如在一天之间苍老了不少。
看着段离变成如今的样子，秦元正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别起来，你身上有伤。幽夜雨没死，保住了最后的一丝生机。如今先解决了你身体上的问题在慢慢想办法让她恢复过来吧！”
正想爬起来的段离闻言紧绷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不少。侧头定定的注视着身旁不远处的幽夜雨出神了片刻后，段离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石室之中。
“师尊，我终归还是没保护好她。也没有完成答应她的诺言。我太无能了。如若我能再强一些，如若我能再小心一些，她就不会...”
“你永远是为师的骄傲！这次你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你是我们秦州的英雄。灭众敌，勇夺冠，扬我秦州威名。
幽夜雨亦不会怪责于你，只会为你感觉到自豪。
如今你要考虑的是如何让幽夜雨醒过来。今日之仇为师亦相信你将来必定能亲手奉还！”
看着秦元正如同慈父般的目光，从目光中感受着那一丝丝对他的坚定信任。这无疑是此刻对他最有效的抚慰。
师尊说得没错，如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解决。
想起幽夜雨的音容笑貌。想起曾经她对幽夜雨的承诺。想起十州演武中幽夜雨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伤害。想起了范玄通那疯狂的笑声。段离眼中再次充满了坚强活下去的信念。而在片刻后，其眼中只剩下了古井无波，再无半分之前的消沉。
秦元正看着段离的眼神变化心中不禁颇感欣慰。如今的段离犹如破而后立，变得比以往更为凌厉内敛。
若以前的段离是一柄锋利的长剑，展于人前，剑气纵横。如今的段离却如同涂毒的匕首，杀意暗藏，杀机不显，却危险万分。
不能说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只能说如今的段离或许更适合这个世界。
“师尊请明说吧，我能接受。我的伤势是不是很严重？看着你们三人都在等我苏醒，我多多少少已经猜测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