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听，心中一突猜测一般的问道：“大哥，难不成你是因为导师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不是，是我的室友，那几天我在公司实习没有办法上交论文，就把论文发给了我这个室友，让他一起交给我的老师。没想到这个人渣他沉迷游戏，自己根本就没有写论文，一直好心的让我把论文给他，他帮我交是为了剽窃我的论文，换个名字就交给老师了。”
“卧槽，这么贱的人？他不是你的室友吗？”杨凡闻言一愣，这人还真的是个人渣啊。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室友，所以我生前才那么相信他。”东北鬼沉默片刻继续说道：“你可以帮我报仇吗？”
报仇？
杨凡愣了一下，问道：“那我要怎么样报仇，帮你去和你的论文老师揭发他吗？”杨凡心想这或许是个得到无根泪的好机会，心中开始庆幸自己才面试到第二个就找到了。
“他在我死后的第三天，就被学校查出来了。因为我爸妈在我的电脑里发现了大量论文初稿与资料，证明了他剽窃了我的电脑。我现在很后悔，后悔当时我要，我要自杀。我想上他的身，我要代替他活着，让他的灵活代替我在这黑暗的人间徘徊！”东北鬼忽然气势变得异常吓人。
杨凡闻言算是明白了，他这已经不是报仇的行列了。他之所以还徘徊在这人间是因为不甘心，他想要占了这男人身体。代替他活着。
“杨凡，这个你万万不可以答应他，答应他你就成了帮凶了。如果有一天你也来了我们这边，你肯定是投不了抬的，还会被压倒黑洞禁区，就是你们所说的十八层地狱。”
“卧槽，这么狠毒的。”杨凡苦笑一声问道：“那大哥，这东北鬼怨气这么重，我不答应他，他会不会报复我啊？”
“会。”
饿死鬼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
杨凡愣了一下都快哭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他和饿死鬼大哥聊天的时候，就看到那东北鬼一直在非常暴躁的给他发问号。
“你是个要学道术的男人啊，虽然你现在没有学，但是这些恶鬼他们应该怕你才对。”饿死鬼回到。
杨凡看着饿死鬼大哥的回复，想了想咬咬牙给那东北鬼回到：“吵什么吵，你这种扰乱人间正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答应你！你赶紧走吧，不然我就拿精神符召你回去！”
那东北鬼果然在杨凡回复之后，一下停了给他发问好，没多久他的聊天框就从杨凡的手机里自动消失了。
“嘿嘿，大哥，原来鬼真的也怕人啊？”杨凡兴奋的饿死鬼大哥回复。
“鬼也是人的灵魂，纵然他们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欺善怕硬这些生前的性格都还在他们的骨子里。你和鬼交流，就当是和普通人交流就就可以了。”
“好。”
杨凡点点头，接下来和鬼的面试进行下去。聊的多了，杨凡也渐渐掌握了技巧，也就没有最开始那么小心翼翼和害怕。就像是在和正常人聊微信一般。
几个小时过去了，杨凡感觉自己经历了２００个不同的人生，每个人的人生或是悲剧或是喜剧，都像是命运之轮安排好的戏剧。
杨凡这个局外人听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诉说，内心非常的感慨。
不过这２００个人鬼聊下来，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不管是杨凡还是饿死鬼都没有找到。就在杨凡准备发朋友圈再招一拨人的时候。
“嗡嗡嗡。”手机里响起了一条微信，是一个头像为女孩的女鬼给杨凡发过来的：“到我了吗？”
杨凡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手机里竟还有第２０１个。
“恩。你好。”杨凡没有抱多少希望，点了进去直接进入主题问道：“那么，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我叫小舞，是京北大学艺术学院的一名大三的学生。”女孩非常礼貌的自我介绍，顿了顿给杨凡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不是，面试要，要发照片啊。”
照片中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虽然面色惨白，但终究还是咧着嘴笑着。这与杨凡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样。
不过让杨凡感觉到诧异的是，在女孩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与正常人的婴儿不同，小，但不哭不闹，一双诡异的没眼珠的白眼盯着女孩。这把那女孩的笑容，衬托的异常诡异与灵异。
“你别怕。”女孩或许想的到这照片会让看照片的人心里不舒服，杨凡都能从女孩的语气中感觉到一种无奈：“这是我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字叫小小舞。她很乖的。”
杨凡微微一愣，皱着眉头问道：“你和你的女儿……”一出生就一起死了吗？后面那句话杨凡觉得自己直接这样问出来有一些残忍，所以就没有说出来。想来小舞也能明白。
“我不知道。文字说不清，我可以跟你视频吗？”对面的小舞跟杨凡提出了视频的要求。杨凡闻言眉头一皱，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