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这才安心一些，跟着过去。
听到顾多意来了，顾夫人这才收起自己恼怒的情绪来，勉强的露出一丝笑意，坐在那里。
“意儿，你来了。”顾夫人勉强装出一副关心的慈母的样子。
但是。
她实在太不会伪装，就算是装，也装的不像，眼神和脸上对顾多意的厌恶几乎直接表现在脸上，无比的别扭和讽刺。
“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顾多意淡漠的问道。
要说以前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顾多意的称呼，这会儿倒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到底还是因为顾多意去了蒋家，让她更担心和更敏感了。
她惊讶的看着顾多意：“怎的叫起了夫人？你从小便是叫母亲的，怎么这会儿如此的见外了起来？”
“......”
“你和青青都一样，都是我的女儿，叫母亲。你从小也最喜欢叫母亲了，不是吗？”顾夫人说道。
顾多意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那个喜欢叫母亲的，不是已经被害死了吗？
这些，她如今却是还不能说。
“我母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叫你自然是叫夫人了，难不成还是叫姨娘？若是夫人不介意的话，我也是可以叫姨娘的。叫母亲却是不行，母亲会分不出来我是在叫她还是在叫谁的，乱不得。”顾多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姨娘两个字，顾夫人的神色大变，仿佛就像是不堪回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