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暗暗的想着这些事情,然后继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府台回到了衙门。
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个案件。
皇上的意思,该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和普通的案件一样,那么就是谁有理就是谁赢了。
府台看着台下这两拨完全不好惹的人。
做京城的府台就是这点不好,处理案件吧,这犯事的不少官职都比他还要大,这就造成了,他审问,多半是不用跪的。
番邦的人不可能跪。
罗大人不会跪、。
顾多意不想跪。
府台也没有这个精力计较这些,只想赶紧处理了,处理完了就走人。
“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府台开口问道。
“这个酒坊的人是小偷,偷了我们番邦皇室的果酒方子。大人应该也是知道一些的吧?这果酒呢,是我们原地独有的东西,每年也会上拱一些作为贡品,如今他们偷了方子之后开始卖这果酒,实在过分了些吧?”番邦的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也不怪他们生气,这里面牵扯到的是番邦整个国家的利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大人,我们没有偷,我们连番邦都去不了,怎么偷?何况这果酒还是他们皇室的东西,岂是我们能偷的?”顾多意开口道。
“这倒也是。”府台赞同的说道:“这普通的百姓,可是去不了原地的。”
“既然是偷,他们自然是有各种办法偷的,用这样的说辞来表明自己没有偷,未免牵强了些吧?”番邦的人直接说道。
府台一时之间也有些懵。
就算是皇上让他照常审问,可是这东西,还真是不好审问。
“但是如果想要定罪他们偷了,这也是需要足够的证据的。”府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