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肩,往身旁唯一的热源的方向去靠。
秦谟蕴着笑垂头,唇瓣在女孩的红唇上辗转片刻便一路向下,掠过耳垂,脖颈、锁骨,一直蔓延到深处。
江挽声已经无比熟悉他的气息,在他的动作下柔的如同脆弱的花茎。
心头笼罩着一些未知的恐惧,让她无比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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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一朵朵红色山茶花在女孩的身上盛开至荼蘼,艳丽的红和纯粹的白交相辉映,勾的秦谟难以自控,理智的神经坍圮崩裂。
江挽声直接哭出声,求饶不成反而是更深一轮的起伏。
——
一切结束,秦谟把江挽声清洗好放在床上,吻了吻累极了的女孩额头,随即轻声走到一旁的书房。
拿起侍者搬上来的纸箱,面无表情地一张张翻看。
他对这些情书没什么感觉,只不过是想要透过这些字里行间去探寻江挽声高中生活的蛛丝马迹。
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小姑娘踽踽独行的日子,是他想要填补的缺憾。
字迹各异,但凡是涉及到江挽声的任何一点生活日常或者喜怒哀乐,他都会定睛看上许久,最后把这些保留下来。
透过这些,一点点勾勒女孩高中时的模样。
东西不多,只是他停留的时间太长。
深夜,高大的男人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面容冷峻,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江挽声临近中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迷蒙感。
她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昨晚的所有痕迹都已经被冲洗干净,只有腰间的酸楚提醒着她昨夜是如何的疯狂和放纵。
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不再温热。
她艰难坐起身,凌乱的头发被她随意地顺了顺,而后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和时间。
按了按太阳穴,想着她计划的事情。
都是秦谟打乱她的计划,现在都有些仓促了。
卧室门打开,秦谟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女孩撅着嘴明显不满的表情,坐到她身旁搂过女孩的肩,开始低声哄人。
江挽声顺势假装生气,“虽然,我昨天输了,但,但你也不能那么肆无忌惮啊。”
秦谟:“抱歉,小叔叔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边说边帮江挽声整理头发。
江挽声水眸转动,“今天我要一个人出去,不带你了。”
秦谟又想说什么,被江挽声打断,“就是不带你,谁让你昨晚根本不理会我的话的。”
她意志坚决,秦谟也担心真的惹到她,只得低头,“那你要去哪里?”
江挽声别过头,“不告诉你。”
秦谟:“这也不能说?”
他有点能想到江挽声最近一直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只是不知道这小姑娘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江挽声坚决摇头,“不能。”
秦谟看了她几秒,低头,“行,有事随时联系小叔叔?”
江挽声眼睛一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