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学士陈之駓此时恰巧在这家酒楼与两同科好友用餐,见此就大声斥责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陈为国就走了进来,举着枪瞄准陈之駓道:“本官不但敢撵你,还敢让你没命!”
陈翰林见到枪,当即酒醒了三分,直接跪了下来:“饶命!在下刚才失言,我这就走!”
“滚!”
陈之駓直接抱头鼠窜,直到跑出品香楼后,都还心有余季的双腿发颤。
他不得不承认眼下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粗鲁的武夫竟在这天子脚下如此跋扈,一言不合就要枪毙了自己,这特么是什么世道。
陈之駓现在是既怕也很生气。
其余品香楼的客人此时也都被撵了出来,其中不乏陈之駓这样的达官贵人,也都气愤难当。
但他们现在也不敢明着和锦衣卫硬来,也就不敢发泄出来。
锦衣卫这边则把这些客人全部撵出品香楼后,就直接查封了品香楼。
然后,一干执行新商税改革的收新商税的官员和公务员也就继续往下一家店铺走去。
下一家店铺乃是一家赌馆,而且是很大的赌馆,规模不逊于品香楼。
毕竟聚宝门旁的商业街是应天城最繁华的地带。
所以,能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店铺自然是又大又强,实力雄厚。
得知要征收商税,赌馆聚集起一群手持铁棍的权贵豪奴,看到官员和公务员就一拥而上地挥棍殴打。
“继续给本皇叔打!打死了,算我头上!”
这时候,另一位朱克臧的叔叔郑裕从赌馆里走了出来,手里转着两钢球,吩咐了一句。
这些权贵豪奴倒真的打了起来。
陈为国见此大声道:“皇叔,你这是要造反吗?”
同时,陈为国就对手下吩咐道:“弟兄们,把这些敢对朝廷官差下手的反贼全部射杀!一个不留!”
“是!”
锦衣卫回了一句,就将手一挥,其手下,便举起近战杀器霰弹铳,朝这些豪奴射去。
顿时,不少豪奴纷纷中枪倒地。
面对火力强大的锦衣卫,这些豪奴因此不得不纷纷撤退,有的丢下铁棍,直接往对面跑去。
郑裕见此急忙怒喝道:“混蛋!你们跑什么,你们人数比他们多,老子可是给了你们的银元的!”
这时候,郑裕的家奴已经差不多都跑光了。
只剩下郑裕和这条街上的商人还堵在前面。
郑裕则看着冲杀过来的锦衣卫问道:“怎么,你们锦衣卫真要把本皇叔也杀掉吗?有本事,你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