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椅子前面趴着一条白色大狗,大狗毛管铮亮,根根分明,蓬松柔软,看的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此狗名叫小花,椅子上说话的男人是它主人名叫蛊毒。
“看到没,我家小花都同意。”蛊毒看着小花满眼宠溺,“晚上我给你弄几块牛肉吃。”
小花好似听懂了一般站了起来,张着嘴冲他摇了摇尾巴。
“狗毒,就你家的小花还吃肉呢?你瞅给它肥的,再吃还能不能跳起来了不?”门外传来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动静,进来的却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姑娘模样,那人手持一把粉色小伞,身穿红色及踝长裙,一双红色绣花布鞋,如果他不说话远远望去就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今晚就能见到你们口中的清挽姑娘了?”
“对啊,刘儿,挽挽性格跳脱,为人豪爽,要不是早年有些糟心的事,应该会与我们一同来看这繁华盛世的。”玉珠幽幽开口,“挽挽这次下山了应该就不会在回去了吧。”她看向芊陌,芊陌也从她的目光中读懂了她的意思。
“挽挽那种性格,心情郁结也就是时间的问题,过段时间就没什么问题了。莫要替她担心,到是你,听说最近江湖流言蜚语倒是不少,你到底几位好儿郎啊。”
玉珠听到芊陌的话先是一怔,后明白其意笑了起来,“大哥有多少好姑娘,我就有多少好儿郎。”
“啧啧啧,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蛊毒拿起酒壶又吨了一口酒。
“你这是想要媳妇了啊?有我日日陪伴在身边你个死鬼竟然还想要别的女人。真是儿大不中留,再也不是我的好大儿了。”刘泡泡一边啧啧摇头,一边占着蛊毒的便宜。
“刘泡泡,你特么给老子滚。谁特么是你的好大儿,我看你是就欠收拾。”
“不服门口比划比划。”
“比划就比划。”
两人骂骂咧咧的带着小花就向屋外走去。
“砰!”不大一会就听庭院一声巨响,一阵气劲的余波冲击进厅。
然后是蛊毒的声音,“芊陌,你家这破柱子也不咋结实啊,这啥玩楞啊,啥破质量啊。”
屋内芊陌一阵无语。老娘费了好大的劲才挪进来的盘龙柱就这么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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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川山脚下
挽挽寻了一处阳光温暖的开阔之地支起了小锅,锅里煮着喷香的山药粥,拿出了包袱里的烧鸡,她将烧鸡放在锅盖上温着,烧鸡的香气渐渐飘出,钻进她的鼻子,肚子一阵咕咕叫,馋的她快要流口水了,果然还是偷来的最香,正准备大快朵颐之际身后传来了一个受受的少年声音。
“姑娘吃鸡呐?”
“对啊,要不要一起吃。”挽挽背对着身后那人回答道。
“姑娘怎能如此没有戒心,将后背留给生人。”
挽挽听完也觉得此人的话十分有理,便转过身来,哪知转到一半,还未看到那人身影,就觉后脑“嗡”地一下,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眼底发黑,摇摇欲坠栽倒在地,眼皮发重,昏了过去。
“哎,姑娘,江湖险恶,我先给你上一课。”那人说完越过倒地的挽挽,直接拿走了小锅上的烧鸡。“这鸡就当做是学费了,姑娘不必谢我。”
那人拿着烧鸡蹲在挽挽身前,扯下一个鸡大腿放进嘴里,“太白的烧鸡果然还是最香的,尤其是抢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的挽挽逐渐恢复意识,摸着后脑勺的大包,爬了起来,看到地上码的整整齐齐的鸡骨头心中一阵惋惜。“妈的,抢了我的鸡,也不张喽给我挪个不凉的地方躺着,不是个人。”
挽挽嘟嘟喃喃的拿起自己的包袱,拍掉上面的浮雪,发现包袱上有两行小字:
太白师妹谨记,江湖之大,一锅炖不下,人心之险恶,诡计之多端,能摆满三个烧烤架。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太白好心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