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眼见段誉袭来,哪里还敢留手,短杖一甭,紧跟着长杖扬起一片尘土直击阿朱太阳穴。
阿朱身形朝后一退,对击来的长杖不管不顾,再次发力直击段延庆咽喉。
段正淳一挥剑鞘拦住正要出手的段誉。段氏子孙之间的争斗他还不噱偷袭,跟不希望段氏子孙死在外人之手,这才出手制止段誉。
叶涵一直注视着几人之间争斗,并没有插手的准备,当阿朱加入战团,明显感到阿朱功力加深不少,这才放下心来,谁只是两招功夫,阿朱既然用以命换命的心思在动手,与萧峰对视一眼,从萧峰眼中也看出疑惑,眼见阿朱断然躲不过这一击,顿时一声大喝你敢!”平地发出一声巨响。
紧跟着只听砰的的一声,哗啦啦一根被打成圆圈的钢圈飞出近百丈砸断一根环抱粗的松树斜刺里飞出十余丈大半个钢圈陷入地里还不算,兀自发出嗡嗡颤鸣。
此刻叶涵方才站的地方猛地扬起一片烟尘。朦胧之间,几个黑影一晃而过。
段延庆脸色煞白大汗淋漓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左手血淋淋的软趴趴垂着,若不是段延庆承受过大苦难,神经坚韧异常此刻早就昏死。就在刚才叶涵一拳打在钢杖之上,从钢杖反震的力道将他左手骨骼震得粉碎不说,筋肉皮肤承受不住反震之力,整个爆裂开来。现如今这左手已经不能称作手,稍稍搅拌几下都能做饺子馅了!
“谁叫你死的!谁准许你死了!”叶涵一把拿住阿朱手中单刀劈手夺了,随手插在地上,大半刀身没入地面。
阿朱低着头沉默不语。随即抬着头看看叶涵又看看木头人一般的慕容复,再次低下头。
叶涵见阿朱这般,哪里不明白阿朱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你只是他家的仆人,当初你母亲也……,妈的糊涂账。”叶涵骂了一句,眼见段正淳走,劈手一巴掌打段正淳眼冒金星。
段誉大急你为打我爹爹!你凭……。是了,我爹爹确实对你不起。”段誉确实想到曼陀山庄的李青萝,还以为叶涵是因为这个迁怒父亲。
南海鳄神岳老三和叶二郎还有段家家臣猛地分开,两拨人马各自围着段延庆和段正淳。叶二娘伸手在段延庆身上点了几下,用从怀里摸出几颗丹丸塞到段延庆嘴里,劈手夺过岳老三手中鳄嘴剪,不等岳老三发怒就对段延庆说道老大,你忍着点。”间鳄嘴剪分开夹着段延庆胳膊上,见段延庆点点头猛地一绞,随即将鳄嘴剪朝地上一堆,拿出几瓶药瓶撒了一堆,又撕段延庆衣袍包扎妥当。而岳老三至始至终都的盯着叶涵与阿朱,不敢有半点大意。
段正淳一方也是如此,段正淳左脸肿的跟馒头似的,张嘴噗噗吐出七八颗牙齿,阮星竹泛着泪光,将段正淳抱在抱在怀里。段氏家臣有心报仇,但是段正淳被打的脑海嗡嗡作响浑浑登登,而段誉嘴里说的爹爹确实对不起叶涵。段正淳为人谦和处事中正,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拈花惹草,欠了一屁股风流债,前段才认回两个女儿。再加上段誉神神叨叨的说的话,几个人还以为叶涵也是段正淳在外的私生子。哪还敢掺和这糊里糊涂的家务事。
段延庆一方是被吓住,段正淳一方是在猜忌。叶涵纵然武功再高也猜不透人心,只是阿朱这般实在叫他担心,好好一个姑娘就为了一个慕容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是说不出劝人的话,也不会说。环顾四周,猛地瞳孔一缩,好大胆子居然在他眼皮底下耍阴招!
“余婆,将段正淳,段延庆,慕容复,萧远山全部锁上。”一边下令一边屈指连弹,但凡被而叶涵点名的几人尽数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玄慈大惊,慕容父子,萧远山都是杀害少林高僧的凶手,现已证明若是叫叶涵把这些人带走,少林寺以后在江湖上哪里还有一点脸面。当即走了出来叶掌门,我寺僧人玄苦,玄悲,命丧慕容博与萧远山之手。叶掌门为武林公义指出这些这些人恶行实乃武林……。”
叶涵道玄慈,少打哈哈,让你的人把慕容老贼交出来!”
玄慈脸皮一抽,少林寺持武林牛耳依旧,他哪里被人这般毫无道理喝叫,死死压着怒气,对叶涵道叶掌门,慕容老施主不是就在……。”玄慈愣住了,慕容博所在的地方哪里还有慕容博的身影!四下环顾询问般看着玄生,玄渡玄难等人,却没有一个答得上来,玄慈带着一丝怒意朝叶涵缓缓说道叶掌门为何一口咬定是我少林僧将慕容老施主藏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除了叶掌门之外老衲没人能有这般神鬼莫测的本事吧。”
萧峰道玄慈方丈,这般毫无道理,您是有道高僧岂可这般随口攀附我二弟。”萧峰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就在方才尘土起时萧峰眼见一灰袍僧人从天而降掳走慕容博。还以为是玄慈安排才有这一说,加上来者速度极快就算他有心想要阻拦,眨眼工夫便不见了人影,在一听玄慈方丈诬蔑义弟顿时开口仗义直言。
玄慈转身看着萧峰乔施主,你自小便在嵩山长大。是与不是?”
萧峰道这是自然,玄慈大师何来这一问。”
玄慈道常言道:帮理不帮亲,帮亲不帮理。乔施主,论亲:你长在嵩山,一身武学除丐帮镇帮武学之外其余武学尽出少林,少林说一声是你师门不为过吧。论理:你义弟红口白牙说慕容老施主被少林寺所藏,众目睽睽之下,何人见到?”
萧峰说道乔峰不才,方才便是看到。”
“你——!”啪嗒一颗念珠又被玄慈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