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
不过他是不会拆妹妹台的,总归是妹妹在他心里还是最重要的。
淮引又笑了笑,薄唇带着微微暖意,启唇想要再说些什么。
初瓷觉得,还是让一切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吧。
遂抬手说道:“公子不必多说,小女子都懂。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淮引轻轻颔,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的东西不多,几身衣物,抱着那把焦尾琴便随初瓷去了。
“咳咳。”待到了藏娇阁处,初瓷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卿亦许掏出药瓶,喂她吃了颗药:“妹妹当心身体,你先回府,淮引公子哥哥会安顿好的。”
随后嘱咐了红橘,道:“带小姐下去休息。”
“那就辛苦哥哥了。淮引公子,改日我会再来听琴的。”
“县主身体重要。”
待看着初瓷被红橘扶上马车,卿亦许交代了藏娇阁大管事,看了眼抱琴而立的淮引。
“你在此处不要乱跑,免得乖乖想听琴时,寻不到你。”
淮引姿态优雅,闻声颔应下。
舌抵着上齿,默念了遍‘乖乖’,是她小名吗?
卿亦许对他这般乖巧的姿态很是满意,希望可以继续保持。
妹妹如此柔弱,需得养些个乖巧听话的人才是。
初瓷吹了风,入夜就起了热。
这破身子,是想要她的命啊!
青柚熬了药端来,“小姐快些喝了,病才能好呢。”
初瓷面若白雪,一头青丝凌乱铺在软枕上,翻了个身对着墙壁。
声音带着丝沙哑,忍不住咳了几声:“快端走,我不想喝。”
苦的要命,嘤嘤,我的命可真苦。
【不如给你扎一针?立即见效!】
初瓷浑身一个激灵,脑海里就浮现了温书言面如冷玉,手里拿着针管的样子。
敬谢不敏,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