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坑别人的。
但是回了将军府,初瓷还是心痒难耐,好想知道生了什么事。
她去她爹爹那里看看去。
结果到了卿远宋的院子,她爹爹并不在。
敢情两人都有事办去了,就把她抛下了。
不开心。
红橘见她无聊,主动说。
“小姐,我给你念书吧。”
初瓷乖乖地躺在贵妃榻上,青柚拿了狐裘给她盖上。
然后搬了小杌子让红橘坐,自己去往炭炉里添了炭。
与此同时,卿亦许带了二皇子到了一处院子。
正是那处有密道的院子。
“二皇子可来过这里?”
二皇子笑笑:“不曾,二公子如果只是问我这个,那么,我回答了,是否现在可以让本皇子走了?”
卿亦许笑面虎似的拦住他:“别急啊,还请二皇子再陪我走最后一趟。”
二皇子心里已经隐隐感到不对劲儿了,但骑虎难下。
当卿亦许带着他一路穿行在错落有致的房屋间,且远处的景色越来越熟悉,他就已经有了判断。
但他不慌,唯有手心里的汗出卖了他自己。
直到,他们来到了礼部尚书家里。
院子的出口都站着几名禁卫军。
礼部尚书和他的家人自己全府的下人们,站在院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为的礼部尚书。
站在他旁边的小儿子曹光,瞳孔一缩,小声在曹洪耳边道:“爹。”
明显有些慌乱。
他们把密道的出口炸了,禁卫军是如何查到他们的?
孙统领为何没有给他们传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