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庄稼倒是没有受影响。
“老爷,大壮哥已经去外面抓药了,老爷先忍几天,这晚上若是下雪,大壮哥回来的路程怕是不好走。”
苏成山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衣,“无碍,我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大壮非要去抓什么药,我现在只担心呐,他不要太赶,别出什么事。”
前些天他旧疾复发,都是年轻时下海落下的毛病。
双腿疼得厉害,每年冬天就如蚂蚁啃噬般痛苦。
去年没有复发,便以为好了。
没想到今天似乎更严重了。
苏成山说得流苏也开始担心了。
今年九月份她嫁给了老管家的儿子大壮,如今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大壮哥若是出了什么事,让她跟爹还有孩子怎么办?
流苏忧心忡忡,却憋在心里不说。
“大壮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会回来的,老爷,您早些休息。”
“流苏,你也别伺候我了,我还没有到不能动的时候,若真有事,还有其他人呢。”
流苏行了个礼,“老爷,小姐走时,奴婢答应过她,要照顾好老爷,奴婢就绝不食言,老爷早些休息。”
流苏退下了。
苏成山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就起来拿出了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两个人是他一生挚爱。
“爹爹看一幅画像,还不如看我呢!”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他一度以为是幻听了。
他揉了揉眼睛,门口的小姑娘已经来到他旁边。
看到画上的人,拿起来说道:“原来爹爹不只是看我,还有娘亲啊,那我还真比不上这幅画。”
“梨儿,真的是你?”
初瓷放下画,抓起她爹的手放在脸上,“爹爹不相信,那就捏一下,看是不是做梦。”
“热的。”苏成山被她抓着手,冰冷的手贴上她的脸。
初瓷哭笑不得,“爹爹,我当然是热的,凉的那都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