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嘀嘀咕咕的,初瓷吐了个果核在手心,“哎,我说,你们嘀嘀咕咕半天了,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吗?是动手还是不动手?给个准信!”
见这些人还是犹犹豫豫,半点没个反派的样子。
那个什么大公子就派这些个玩意儿来抓她?
瞧着不是太聪明的亚子。
她把棉被扔到车里,寒风灌入,冷得她下意识缩脖子。
她赶紧爬进车里找了兔毛大氅披上,然后才出来。
“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我可就动手了!”
话落,那群人都没反应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初瓷拍拍手,捏了把雪搓了搓,擦干净,手上黏糊糊的感觉才没了。
绕着那些个被定住的人,看着他们一个个惊恐的表情,轻笑了声。
“一帮蠢货!”
蠢货们:“……”
怎么能骂人呢!
初瓷跟这些小喽啰没什么说的,从他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懒得费口舌。
唯一能问点东西的,已经晕过去了。
那血把白雪都染成了红色。
好歹是个线索,初瓷给他止了血,只给他留口气。
正在她给张潮洒了止血散,后面传来了马儿的嘶叫声。
她拍拍手站起来,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
那马车在她的面前停下,帘子被掀开,露出廖红绡那艳丽的容颜。
初瓷:“……”好嘛,又遇到了?
“你莫不是跟踪我?”她问道。
廖红绡白她一眼,“本小姐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何须跟踪你?他们是谁?”
她抬着下巴指了指那群被定住的人。
初瓷耸耸肩,“我也想知道呢~不如你去问问?”
廖红绡懵了下,坐回车里,“关我屁事!自己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