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丧心病狂!
“好像天黑之前不能赶到羌镇了,我们今晚就在野外凑合一下吧。”
初瓷从云上下去,落在了一片树林之中。
有小松鼠在枝头跳跃,压得枝头的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从空间戒子里掏出来一顶四四方方的灵器,抬手,灵器落在空地上变大成了一座精致的小金屋。
紫衣男人看了一眼,弯弯的眉眼充满了笑意。
初瓷准备进去,想到还有一个人,扭头去看紫衣男人,见他撩起衣袍坐在了雪地里的蒲团上。
那蒲团应该是他从空间戒子里拿出来的。
她抬头看看乌黑的天色,哀嚎的寒风刮着,冰冷刺骨,忍不住心软道:“你要不要一起进来?这个金屋大得很,我用隔断隔开,你睡在软塌上。”
初瓷没觉得这样有何不妥,修真之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惧流言蜚语,他们又没发生什么。
“那就多谢道友了。”
初瓷摆摆手,“客气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她给他提供避风的场所,也是应该的。
何况他还长得那么好看。
让他独自在寒风中瑟瑟她良心上也过不去。
外面狂风怒号,初瓷裹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紫衣男人躺在软塌上,却是如何都睡不着。
这里面处处都是她的气息,他真不如在外面待着。
又恐怕吵醒她,他只得坐起来打坐。
初瓷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整晚,起来发现紫衣男人已经不见了。
从金屋里出去,男人坐在火堆旁边,上面一只烤的金灿灿的烤兔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