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小酥来说,这却是一贯准则。
“也就是说,你和林府的媛韵郡主确实是青梅竹马?”卧房内,时小酥仰躺在床上,一根黄瓜啃得咯嘣咯嘣脆响。
“两家交好,又有姻亲关系,小时候一起玩比较多而已。至于婚事等等,都是外面乱传的。”白砚池头也不抬,握着锤子叮叮当当一阵敲打。
“那你喜不喜欢那位郡主?”
白砚池停下手里动作,长叹口气:“你能不能问些有用的东西?”
“你的阿泱妹妹为了那位郡主,恨不得一眼珠子把我瞪死,我多问两句都不行?”时小酥一抬手,黄瓜屁股咚地砸在白砚池背上。她抹了抹嘴,翻身坐起:“等这些破事都解决了,我跟你也能光明正大和离后,你会娶媛韵郡主吗?”
白砚池抛起锤子又接住,吓得时小酥赶忙抓过被子遮挡——她以为白砚池终于失去耐性,打算一锤子锤爆她的狗头呢。
然而,白砚池又低头叮叮当当锤起木头。
“从前的我或许有和媛韵成亲的可能,但现在……”沉默少顷,他一声自嘲苦笑,“拜你所赐,我现在对女人只有抵触。”
“那你娘呢?”
时小酥脱口而出,马上又觉得自己这问题该遭雷劈。
从白砚池看赵氏的柔和眼神就知道,他是那种会用生命去保护母亲的孝子,拿赵氏来开玩笑显然不太合适。
白砚池忽地没了声音,似乎真的在生气。过了片刻,他站起身丢下锤子,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语气平淡:“好了。今晚你就睡在这上。”
“……就这?”
看着地上不过膝盖高,由竹板临时拼凑而成的窄床,时小酥哭笑不得。
真是个小肚鸡肠又别扭的男人。
“彻底清除那些杀手隐患之前,也只能这样先将就着。”白砚池搬来一床被褥铺在竹床上,波澜不惊的目光看向时小酥,“这几天我没什么事,基本上都会在家,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放屁,你能有这么好心?不就是方便监视我吗?”
“既然明白,那就老老实实呆着。”
白砚池摆明了想让时小酥当个会针灸能治病的人形沙包,但这种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的生活,绝不是曾经忙于治病救人、训练锻炼的时小酥能够接受的。
比起挨饿受冻,憋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能做消磨时光,这才是最大折磨。
怎么才能在白砚池的限制下,最大程度获取更多信息呢?时小酥坐在又矮又窄的竹板床上闭目思索,白砚池就在一旁专心致志看书。
忽然,时小酥直愣愣做起,盯着白砚池,满眼亮晶晶光泽。
“小侯爷,我们来做些男人和女人能一起干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