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晓前辈……我十年前元阳被邪修夺走，三年前又被鹤芳长老强行玷污，早已是不洁之身，残花败柳……”
程素眼神灰暗，却没有答应鹤晓的提议。
“我知道你心怀好意，但我不想拖累你，你走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当做没看到。”
程素双眸缓缓流下两束泪水，转头背对着鹤晓。
鹤晓心头巨震。
她料定了程素会答应，唯独没想过他竟然会拒绝！
不仅如此。
她刚刚从程素的口中得知，程素的初次元阳，竟然是被邪修给夺走的！
一瞬间。
鹤晓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神涌起浓浓的怜悯。
“罗敷，你答应我吧，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往！”
“……”
这一次，程素却没有说话。
鹤晓微微着急，她看得出来，程素根本不想连累她。
宁愿被鹤芳玷污，委屈自己，也不肯同意成为她的道侣！
就连鹤芳见此。
心中也是涌起一丝愧疚。
原本滚烫的小腹，火苗渐渐的熄灭下去。
鹤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深深的看了鹤晓一眼，随后转身离开小院。
等到鹤芳离开。
鹤晓走到程素的跟前，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忍不住心生怜悯。
“罗敷，鹤芳已经离开了。”
“多谢鹤晓前辈出手相助，罗敷无以为报。若是前辈不嫌弃，我亲手做一顿饭作为谢礼吧。”
“好。”
鹤晓没有拒绝，她本身突破遇到瓶颈，不用一门心思扑在修炼上面。
她自小在灵鹤岛长大，没有尝过人族的美食，倒是对接下来的程素的手艺，产生了一丝小期待。
程素在院子开垦了一块菜田。
里面的“灵菜”都是他通过神农尝百草的方式，从不远处的山脉移栽过来的。
毕竟拥有不死之身。
虽然他不知道哪些可以食用，哪些不能食用。但都煮熟吃了一遍，总是能挑出几样能入口的。
不多时。
一桌菜端上桌。
程素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示意鹤晓菜已经做好了。
他拿出两副碗筷，摆在桌子上。
鹤晓坐在程素对面。
她不知道怎么用筷子，但只是看程素用了一遍，强大的悟性就让她有样学样，瞬间掌握了筷子的使用方法。
“鹤晓前辈，可以吃了。”
程素夹起其中一样灵菜，放入口中。
滋味很不错。
有些虽然能吃，但难以入口的灵菜，程素都没有移栽。
被他摆在桌子上的灵菜，适口性都相对较好。
鹤晓夹起一根绿油油的青菜，随后放入口中尝了尝。
味道很独特。
“前辈，好吃吗？”
程素问道。
鹤晓从未尝过这个味道，她露出一抹笑容，点点头：“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她刚刚看着程素劳碌，就像居家小相公。
如果放到人族世界。
程素应该是一位贤夫良父吧？
“罗敷，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鹤晓突然放下筷子，朝程素问了一声。
“今后吗？”
程素顿了顿，摇头道：“今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