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礼双手枕在脑后给予鼓励:“放心,我是不喜欢你,但至少也不讨厌,你还有机会。”
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
鱼欢不稀罕。
“你想想办法,说不定,我对你会有一点喜欢。”这是褚西礼睡前的最后一句话。
“自恋。”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褚西礼睡着了,鱼欢心安下来,百无聊赖地冷敷,伤口已经没有痛感,但红肿还没完全消退。
长时间弯腰,腰好痛,直起上半身活动一下,慢慢挪到床头靠在枕头上。
好舒服。
侧头,看见褚西礼俊美的睡颜,灯光下五官漂亮得过分,光影交错,模糊棱角,比清醒时柔和几分。
鱼欢屈膝,双手摁住冰敷袋,视线描摹眼前容颜,“多好看的人,可惜性格顽劣。”
环境太静谧,双手腾不出来玩手机,无聊。
看着看着,上眼皮不停亲吻下眼皮,冰敷袋从手里掉到床单上。
鱼欢迷迷糊糊睡着。
冷气充足,她怕凉,本能地钻进被子,往发热的褚西礼身上靠。
褚西礼睡眠浅,在鱼欢掀被子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真切感受她一点点做贼样钻进来。
她脑袋磨蹭他腋下,痒,不舒服,褚西礼枕在脑后的双手松开。
鱼欢不舒服动一下,顺势抱住他腰蹭蹭,懒洋洋趴在她胳膊上继续睡。
慵懒的猫儿赖着不想松开。
褚西礼睁开沉重眼皮,浅笑,“口是心非的东西,还说不喜欢,就知道你是欲迎还拒。”
尽情欣赏睡颜,越看越顺眼,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喜欢她的。
拨开遮盖住鱼欢脖子的长发,抚摸下颌上的浅粉色胎记,低头凑近落下轻轻一吻。
“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满足你一次。”
找了十多年没音讯的人就在怀里,真实,鲜活,褚西礼抱紧人闭上眼睛。
“姓元的,你别想跑了。”